怎说呢,用爸爸曾经评价就是成也炫技,但败也炫技。
苏泽宁始终记得爸爸曾经说过,音乐是感情载体,技巧是用来表达感情,本末不能倒
他只惊讶道:“你会写歌?”写歌可不容易,作词配曲到乐理,和声,配器缺不可。
聂长陌羞涩笑笑道:“就会点点啦。”
两人分开之后,苏泽宁独自来到宴会厅。
宴会厅并没有傅骁身影。
苏泽宁躲在个偏僻角落,抓块巧克力蛋糕,认真虔诚大口吃着。
乎,将知知抱在怀里,任由灰扑扑知知在他身上乱蹭,他朝苏泽宁感激道谢:“谢谢啦。”说完他又叹口气,边咳嗽,边断断续续道:“咳咳,知知不知道在外面受多少苦。咳咳,它定很生气。”
苏泽宁哀其不辛,怒其不争叹口气道:“你给它开两个牛肉味罐头吧。它定不会再生气。”
聂长陌:???
看看时间,苏泽宁轻咳声道:“要会宴会厅。”算算时间差不多,他跑出来这久,万傅骁扣他工资怎办。
聂长陌点点头道:“先去送找人送知知去看医生,等会儿去宴会厅找你。”
当人好处之,就是再也没有人天天管着他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
苏泽宁待着角落里放着架古典钢琴,钢琴周身漆黑闪烁着低调而昂贵光泽,黑白分明琴键做工考究,看价格就不菲。
而此时钢琴旁边,个穿着马甲,带着领结年轻男人,神情倨傲,十指在钢琴上弹奏,连串复杂旋律在男人指间流淌而出,昂贵钢琴优美音色配上华丽旋律,吸引不少人惊叹目光。
苏泽宁大口吃着巧克力蛋糕听着,忍不住挑挑眉,弹得不错啊。
不过和爸爸学生比起来还是要差点。
苏泽宁有些奇怪问:“你也去吗?”毕竟聂长陌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不适合去人多地方,这路两人没走多少路,聂长陌脸色就已经惨白,呼吸声重就像胸膛里有个风箱般,以苏泽宁经验,聂长陌虽然已经出院,但是身体绝对不算好,这个时候静养才对。
“就去会儿,没事啦。”聂长陌嘴唇毫无血色,他看着宴会厅露出个浅浅微笑道:“而且今天是哥哥生日,给哥哥写首歌,特地今天找人来唱。”
“希望亲眼看到哥哥听到那首歌样子,毕竟——”少年本正经道:“说不定就是送哥哥最后个礼物。”
哪有人这样动不动就拿自己可能要死来开玩笑啊。
不过少年这样光明正大豁达把生死这种大事说出来,苏泽宁反倒不好说什劝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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