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
爱你！”
“然后呢？”
“什
然后？”
“天啊，你没接过吻吗，阿尔？”
阿尔以为这是在哄自己开心，虽没完全当真，却还是高高兴兴地回
个笑容说：“谢谢。”
不过，他实在不想继续讨论‘十三岁妹妹是不是可以谈恋爱’
问题，便转开话题：“那位科斯塔温切尔导演，十有八九就是咱们这次剧目导演。”
兰迪也顺着他，体贴地问：“怎讲？今天见面，你们很合得来吗？”
阿尔点点头：“目前来看，这位导演性格不错，能力也强。对，你明天有空吗？介绍你们认识
下，也让导演见见你这个内定男主角。”
兰迪笑，又故意说：“有空是有空，可若是他不喜欢怎办？”
定先把人哄好，起码别这没完没哭；再和西尔维夫人打个招呼，让玛丽住自己这边儿住几天，免得两母女又打起来；然后，再悄悄去玛丽学校，打听打听那个‘情不自禁’男同学……调查清楚所有事后，再决定具体怎做！
这时候，玛丽也哭也有好阵，如今，自以为有大哥帮忙‘撑腰’，情绪总算得以稍稍平复和放松，疲倦感觉就慢慢地涌上来，又被阿尔好声好气地劝几句，立刻就同意先去客房好好休息。
等把玛丽安顿妥当。
阿尔才重新回到客厅里，有些歉疚地朝兰迪说：“唉，让你看笑话。”
兰迪这会儿已经不是刚才那副无措又迷茫样子。
“……见鬼，别学玛丽说话。”
“是个实用主义，不管学谁，管用就行。来呀，证明下自己接过吻，阿尔。”
“你快闭嘴吧！”
阿尔立刻信誓旦旦地说：“怎会有人不喜欢你呢？亲爱，你这好看，又有才华，唱歌也好听得不行，除非是个瞎子、傻子、疯子，才会不喜欢你呢！”
“那你是瞎子、傻子、疯子吗？”
“当然不是。”
“所以，你喜欢啦？”
“哎呀，绕这圈，你是不是想听说爱你？”
他现在又开始觉得这事好玩，便笑嘻嘻地说：“没事，你妹妹很有趣。”
“人小鬼大。”
阿尔很是不高兴地抱怨起来：“上帝啊，这事真是莫名其妙。你说，才十三岁傻姑娘懂什呀！还谈恋爱，多数是闲着没事干痴念头，再或者，有旁边什人起哄，便自以为是什爱情。
“话不能这说呀，年纪小怎就不知道爱情呢？”
兰迪用那双天蓝色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阿尔说：“喜欢上你时候，年纪也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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