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可是,怎可能?为块香蕉皮,警察就要来抓,这也太没天理吧。”]
[“你还有心情和顶嘴,天啊,弗雷斯!妈妈那担心
[“哦哦,在,是你在叫吗,妈妈?”]
[“没错!你昨天是不是又站在马路边吃香蕉啦?”]
[“是有这回事。”]
[“香蕉皮扔地上?”]
[“呃,是。”]
可没想到是,他这头刚刚放弃,在准备离家那刻,西尔维夫人却偏偏又主动提。
她面色严肃,压低声音,用叽里咕噜西西里方言,仿佛正在进行什秘密地下情报交换般,在儿子耳边小心谨慎地说:“做事要小心,下次想做什,不要在院子里。”“万被人发现,记住要咬死不认。”“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想办法堵他们嘴,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阿尔又懵。
他仔细想想,确定自己只是和男人谈个恋爱,并没有涉及什杀人放火后,种啼笑皆非情绪便又涌上心头。
但不得不说,对于西尔维夫人来说……
房子窗户也很亮啊。”
“昨天才擦过,妈妈,你……”
“哎呀,约翰和玛丽要放学,得再去做点儿吃。”
“妈……”
事情就是这样。
[“天杀!隔壁贝克老头子都摔死,你怎还有心情睡大觉,真是不知羞耻。”]
[“等等,贝克老头子摔死和睡大觉有什关系?怎就不知羞耻?”]
[“他摔死定是因为踩到你扔香蕉皮啊,你现在是杀人凶手。”]
[“啊?”]
[“啊什啊?你还不快点儿藏起来,警察肯定会来抓你。”]
这种表达大概已经算是母爱范畴,属于‘明知道你不对,但你是儿子,还是要维护你’毫无理智型家长。
阿尔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他难得地将《笑面人》放到边,重新又写起X夫人系列。
这次,他给X夫人增加个亲人,个长大成人,平时离家,偶尔会回来儿子弗雷斯。
[“弗雷斯,弗雷斯!”]
西尔维夫人摆出副‘拒绝交谈’态度,然后,像只鸵鸟样,固执地脑袋扎进大草堆里,以为自己只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切就全都没有发生过……
阿尔完全拿她没办法。
虽然也可以硬抓着她,把事情说个明明白白,但考虑到西尔维夫人向不是什能够用常理来推断女人,而且,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怕这个妈又哭闹不止,外加寻死觅活……
最终,阿尔放弃。
他决定也只当什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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