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脸色刷下变,微微颤抖着唇,好像已经意识到个久远,快要被人遗忘,当事人又从不提起真相。
“那……是什时候事?”尾音沙哑。
也许是因为回京不愿自己太过醒目,邵华池染发,那头雪白头发现如今又染成黑色。当时两人见面时候,傅辰就曾问过邵华池,怎会几年不见白发早生,邵华池当时只是含糊其辞,那时候他们之间隔阂深得几乎化不开,他自然也没多问。
“很多年前吧,对,那时候你刚失踪没多久,听说他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眠不休,连皇上都怕殿下是不是又癫病复发,唤太医来好几次。”
傅辰捏着腰上挂着玉佩,正是邵华池给当年在火中燃烧过那块,来回摩挲着来平复心中惊涛骇浪。
会对王富贵笑笑。
“认得人?”小央当年可是谁都不认识。
“也就只认得,不过按照你当年说,有空就与她说说话,现在都能帮着做点杂事。”
傅辰看着小央那吃吃笑,又些心酸又有些安慰,“坚持下去,她会越来越好。”
“也这想。”王富贵看向小央,笑起来,参着幸福味道,“这几年你不在,也多亏瑞王殿下直照顾着们。”
“殿下生白发,也是那时候?”
“对,没错,们看到都吓到。”
傅辰听不进接下去话,直到王富贵说句,“当时殿下还把所有人都赶出偏殿自己住进去。”
偏殿
眼中不由露出感激神色。
傅辰惊讶不已,重华宫后殿是奴才们待地方,邵华池怎会来这里,“你是说殿下亲自来看你们?”
王富贵当年也是很惊讶,对那天还记忆深刻,那时候看到瑞王还吓得不轻,更吓是殿下那头乌发夜变白,“对,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那是快过除夕吧,宫里到处喜气洋洋,不过感觉当时殿下很颓丧,看着眼神都是空荡荡,魂儿都不在样,而且还问奇怪话。”
傅辰只要想象那样邵华池,心微微抽痛,若以前只是主公,他最多也只是问下原因,现在人已经划分到自己范围内,感受就彻底不同,“说什话?”
王富贵回忆着,“殿下问,若是男子对男子产生非他不可渴望,是不是不正常?当时只说,这种感情恐怕不容于世,他当时又笑又哭……真没想到威风凛凛瑞王还能有这面,说起来,你说殿下问话怪不怪,殿下会不会真有那方面…这话也不能外头乱说,就对着你咱说些心里话,总觉得殿下这话不会空穴来风,不过记得殿下好像男女不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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