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才刚喊出来
“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难道直是瞎吗,再明显不过特征无需你再提醒。”你比这世上大部分男人都凶悍,从哪里去看错性别。
惊喜来太快,邵华池有点受宠若惊,傅辰是那个意思吗,是说可以进步吗?
本来邵华池还想给傅辰几年适应下伴侣是男人这个过程,没想到按照傅辰意思,好像可以考虑下步,也没他以为那排斥。
“那、那什时候是到时候?”心跳如鼓,他不由得看向傅辰身体,哪怕衣料包裹严严实实,不过他已经趁着能碰到机会测量过,加上曾在沙漠密莱国遗址中见过傅辰裸身,怎都能自己想象出来,这想着鼻头就有些发热。
那目光犹如实质扫视着自己全身,傅辰像是没注意到,摸着邵华池柔滑脸颊,指尖带着留恋,“顺其自然,好吗?”
小小蜜罐,被打碎,里面蜜流出来,味道是甜。
唇舌交缠水渍声在小小马车里回荡,傅辰就像抹最顶级春药,令邵华池越搂越紧,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去。
发现邵华池某处有抬头迹象,傅辰在想怎给两人降降温,他们心意互通还没多久,这步有点太快。
邵华池也感觉到自己情不自禁,猛地爆退几步,差点出马车,这脸丢大。
谁说七殿下有隐疾?这不是很精神吗。
“傅辰。”邵华池别开头,将自己懦弱表情隐去。
“?”
“别对太好。”太贪心,贪心起来,会控制不住自己。
冯蔺等人去维持城内秩序,在邵华池联合冯蔺、徐清,再经由虎符下令后,这项政令得到最大程度实施,将人员疏散,有些人家不想离开自己家,又没有地窖,他们趴在瓦片上,往下看着官兵走来走去城内,家中有孩子也拼命捂住嘴,当看到邵华池经过,双眼瞬间噌亮,有个孩子虽然被长辈捂着嘴,却还是激动喊句:“瑞王殿下!”
他们对皇室有恐惧有仰望有敬畏,就是没有爱戴,唯有这位,是他们能发自内心能喊出来名号王爷。
傅辰忍着笑,免得他殿下又要恼羞成怒地跑开,给邵华池把凌乱衣物给整理好,撩人是他,最后不好意思也是他,傅辰有时候都不知道邵华池是大胆还是怂。
“等到时候,也不迟,而且这个地点不合适。”傅辰在给邵华池梳理好发丝,解释句。
邵华池瞠目结舌,“什、什意思……”
“字面上意思。”
“……是男人。”身体上,傅辰并没有完全接受自己,而他不可能成为女人,更没兴趣女性化,这个矛盾是需要时间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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