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不二上位者,执拗起来样子,是稀罕见得。
很什?
傅辰声音上翘,勾着邵华池不自觉想听到后面话,但傅辰偏偏不说下去,可爱这种名词
这满身刺,还真有点不像现在殿下,但却像刚认识那会模样,也是这张扬肆意,其实回想起来那时候邵华池虽然嚣张跋扈多是演出来,但却很耀眼,不像如今,恢复本性又或者说压抑自己,为成为所有人眼里合格君王,逼迫着自己成长。
怎看都有些逞强,如此想,傅辰就有些心软,掌将人揽到自己怀中,邵华池有些不自在,闻到傅辰气息,又放松自己肌肉,半靠着半支撑着自己,以免自己太重压到傅辰。
原本坠入谷底心因为这个简单举动又飘飘然地飞到云端。
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掌控他喜怒哀乐。
“奴才曾说过句话,不知殿下可想听听?”
傅辰是悲恸,他与穆君凝之间哪怕没有情爱,但个让自己感念几年女子,又死在自己手上,怎可能毫无感觉。
她正是太解傅辰,此举在算计中又充斥着真心实意,傅辰是个看似冷情却无法忽视别人真心人。
若是没有心又怎可能算计到这份上,对她而言能死在傅辰手中才算是无遗憾。
傅辰微微拧着胸口,控制着自己,呼吸慢慢平稳,他意识到什,转过身就看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邵华池。
那紧紧攥着拳头,是在忍耐着什。
听到傅辰自称,邵华池就阵头皮发麻,横眉冷对,“你再提奴才二字试试?”
傅辰莞尔,他本来就是奴才,有什可否认,这宫里认识他人太多,就是想否认也会有堆流言蜚语。
个人是不是奴才,可不是靠这些称呼来决定。
邵华池气不打处来,“你当开玩笑?”
“只是觉得殿下,很……”很可爱,令人心动。
傅辰稍稍回想刚才事,他家主公在意实在表现太过隐晦。
想到邵华池在外直是威严样子,似乎从不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若不是现在自己往那方面去观察也许又会忽略去,到时候这傻子是不是又要自己在那儿生闷气?
当傅辰再次抬头就看到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殿下。”
邵华池唇角勾,笑得讥诮,痛苦压在心底不显露分毫,“心痛?刚才怎不直接说你在乎?让她到死都不甘心,现在可来不及,这人,怕是再也看不到你伤心。”
心痛,还不至于,这种感觉就是每个熟悉人离开自己感觉,经历那多生离死别,依旧无法习惯。这是自然,死亡永远无法令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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