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院落里用冰镇巾帛捂着鼻子,止住血后邵华池却觉得这感觉怎有点似曾相识。
啊!
差点从摇椅上弹起来,记得当年在重华宫汤池里,风吹起纱,看到里面赤着上身傅辰在池边休憩时,他也曾这样止不住滴落血,但那时至少还有个实质看看,现在这样什都没,连接触也很短暂,居然还……
这想,邵华池懊恼地捂着自己,怎就越活越回去。
不过,他那些悲伤情绪确淡很多,那人……该不是故意吧。用那样行为冲淡他痛苦。
傅辰眼神、笑意、神态,就像醇厚美酒,还未品尝就闻到那尘封多年醉人香气。
在太后被阿芙蓉控制住精神时候,邵华池就对它有些诡异好奇,是什样东西居然掌控如太后这般人精神与身体,连那经营几十年暗桩都可以为阿芙蓉拱手于人,这是怎样罪恶之物。
现在看着眼前淡笑傅辰,浑身都散发着令人眩晕气息,他似乎感受到当时太后感觉,这个男人,宛若阿芙蓉。
他忽从椅子上起身,椅角与地面发出刺耳摩擦声。
傅辰知道自己刚才行为已经到目前邵华池能接受极限,再超过可就过犹不及,几乎同时站起来,“臣去收拾下。”
这想,还真有傅辰作风。邵华池那热度不退脑子,稍稍回温些,团浆糊地方也终于理智会儿,骂句:“混蛋。”
所以,傅辰到底对他有没有多点心动?
等邵华池收住抓心挠肝渴望,再次回到那间屋子时候,已经基本恢复冷静,之前止血地方也看不出丝毫汹涌过痕迹,他希望在傅辰面前还是那个不乱方寸主公。
可惜,傅辰并没有给他多少
傅辰看眼深沉望着自己男人,邵华池从床上醒来就直保持着个表情,除中途有红脸外几乎等与平时模样异样。很像是傅辰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渐渐开始对这个人解傅辰,知道此人并不如表面平静。
他依旧是着进退有度笑容,似乎完全不受影响,若是换曾经身份,他定是以为邵华池又心机深沉地在想什,可惜有时候这位殿下还真没那阴险。
笑淡然离开,似乎刚才做那切不过是邵华池想象。
邵华池有些恍惚地走出来,出门被冷风吹会,看着外头如断线珍珠般掉落雨滴,猛地打个激灵,刚才不算亲密却格外勾人接触都涌出来,朝着檐下飞快走去,带着阵风离开,罗恒跟上去就看到自家主子红透脸。
“准备巾帛……”邵华池捂住控制不住鼻子,离得屋子有些远,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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