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军,已节节败退。”
邵华池眉头都没皱就喝药,看这已经包扎好伤口,似乎有些疑惑,“这次居然连受伤地方都和梦里样,怎受伤?”
总不能连受伤原因都和梦里样吧。
邵华池喃喃自语,半晌似乎还有些回味,“你知道梦到谁吗,梦到傅辰!他明明应该在永梅殿或是内务府吧,怎会出现在那里,不过当时知道是做梦,看着他下水救,还……”吻,这不能说。
“咳,嗯,还说些……嗯。”打死傅辰都说不出来情话,这也不能说。
“他还……”主动抱着,没那主动过,说话语气不是对主公严肃,形容不出来那感觉,总之就是柔情似水,这更不能说。
发现没有句是能说出来,活活把邵华池给憋地满脸通红。
这种把面皮都丢光光,失瑞王气节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因为个梦就兴奋雀跃自己,邵华池也知道特别丢分,兴奋没几下,也意识到这种可悲,他不希望他人以怜悯或是看着疯癫人目光望着自己,只是醒来后太过兴奋也想要分享。
很快,就沉寂下来,梦中有多高兴,回到现实就有多空虚,那种空虚折磨着神经,失落无助感让他目光显得晦涩,淡声掩饰,“没什,不过是个梦罢。傅辰那里怎样?他可有受伤?”
“不是梦。”梦什梦,你们两黏糊糊握着死都不松开手,眼都要瞎!那场面想忘都忘不掉,反正你们这对也算是前无古人,当初为何要子承父业做什太医。
“什?”邵华池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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