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那熟悉你手呢,如果根本不在乎是谁就先杀呢,谁会对刺客手软?
邵华池气得全身发抖,好会都没缓过来,并不想与傅辰争辩如此没有意义话题,也不想让自己再输得赔所有,那样子实在太难看,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最重要是现在傅辰太像假,铁青着脸,很是不耐烦,“你到底来做什!?直接说,没那多时间陪你耗。”
傅辰不惜闹这出,必然是有什事需要在进宫前说,出于对傅辰解,邵华池无比坚信这点。
说到正事,傅辰也顿时收回笑脸。
两人都是胸有大局人,无论私底下闹得再不可开交也不会这时候倒戈相向。邵华池分得清,他如果把傅辰推出去,于公于私,可能都是将这个瑰宝拱手于人。
又被他咽下去,疼得火辣辣。他清楚傅辰若是发现必然会自责,这与感情无关,只是傅辰此人责任感重,对自己还有那些主仆亦或是友人情谊,更不爱欠着谁,而现在他不需要来自傅辰同情或是自责。拒绝自己只是因为此人不爱男人,就像世间大部分男人样喜爱是女子样,而他不可能因为这点去责怪傅辰,这世上唯有爱是强求不来,他强求那久,最后还是败给人天性和他不爱。
“就凭他们,还奈何不。”
【路上】两个字很简短,他猜也符合那张纸条上说话,不过他又为何要次次如傅辰愿?
“小心驶得万年船。”傅辰知道,邵华池语中自负是因为他对自己实力自信,但人永远预料不到,是:人心;二是:意外。
“你自己呢?”邵华池反唇相讥,冷冷眼眸在寒夜中散发着心惊魄力。
眼看已经快到东玄门,虽然皇宫城因历史原因有七个出入口,平时也可以自由进出,但如果到非常时期,都是重兵把守,并且始终关闭着,难以攻破。此前边关传来急报以及二皇子起义,战争时期,能入皇城只剩下这扇
“嗯?”
“你可知,方才若没及时收回刀势,你就成刀下亡魂。”从刚才就要爆发怒气,被邵华池压制到现在。
就差点点,他就差点杀傅辰,他甚至都不想再去碰那只到现在还在微颤手。而面前人甚至还有心思与自己谈笑风生,是太爱惜命还是太不爱惜,傅辰有过牵挂吗,定是没吧,不然他怎能做什都没顾忌。
“您不会。”傅辰绽开昙花现般轻笑,短暂而……妖冶。
傅辰那笃定笑脸怎那惹人烦呢,这有恃无恐样子令人恨得牙痒痒,虽然看不是很清楚,但他熟悉傅辰举动,这来自从不间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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