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着邵华池昏过去脸,刚刚扎针缓解疼痛,看上去还有些安详,“你至于吗……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那个“傅辰”根本不知道,他说不定已经魂飞天外。
傅辰只觉得,这种感情能死死揪住个人心脏,太过压抑到个过客都忍不住动容。
傅辰由于经历过往,并不会轻易动情。
但对邵华池,无关男女,他只是单纯羡慕,仅此而已。
小时候那过根本不是人日子。后来受宠,却……”
梁成文看看傅辰,欲言又止。
傅辰何等敏锐,已经有些联想到,和原主有关。
“胃前几年被折腾厉害,不吃不喝快两个月,中间是们趁着他昏迷时候硬灌进去,是逼着他调养段时间,就是不能吃撑,撑就要犯病。”
“你给好好看着他,不能再让他继续闹腾下去,还阻止别人来告知,不要命!迟早丢命!”梁成文恨不得把人从床上捞起来骂顿。
也许是因为,他曾经也得到过那样个人,而他又失去。
但原主明明拥有,却毫不留恋地离开,没有好好珍惜眼前人。
“不值……他都走,怎配得到这样你?”傅辰想到景逸那句话,不由重复,“是啊,他凭什?”
“是太医,又不是神医,自己不当回事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梁成文絮絮叨叨说着离开,傅辰让人都退下,离开前他问松易:“他来之前是不是在军营用过饭?”
其实这个松易也不清楚,不过营地里飧食向来是比较早,“应该是用过。”
傅辰面色沉,“知道,你们先下去吧。”
傅辰想到景逸说过,邵华池在原主离开后,发疯样不吃不喝,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除他,邵华池身边亲信或许都知道那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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