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在想,傅辰你心是不是石头做,怎可以硬到这个程度?”景逸深呼吸,又平复语气,“为不那痛苦,他自请上战场,你以为他军功是怎来?”
傅辰终于抬头看景逸,发现对方连眼白都泛着红,连旁观者都被动容,那原主呢,傅辰第次那痛恨自己占据这具身体。
“你以为靠他是王爷身份?哪有那容易,他刚去时候谁
很像,但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记忆断层,对上辈子事也记得很清楚,所以他不可能是原主,这是个与他极为相像人,所以他才会因缘际会转生到此人身上?
傅辰默默幅幅画扫过去,每幅都能看出作画人感情。
要有多深执念,才能把个人那细微表情都捕捉到?
见傅辰没有任何反应,景逸想到此人冷情冷心,难道这样都打动不他?是啊,他都忘虽是太监,但傅辰有兴趣也是像德妃那样娇软女人。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做法是否多此举,率先走进去,“世人都道殿下书法堪称绝,朝中不少大家能得到他份墨宝都是珍而重之,却没多少人知道画技也是独步,只是他极少动笔,也许这个屋子里画已经耗尽他所有情。”
说着,拿起旁边堆叠着画卷,像是弃之不用,掸掸灰尘,“这里平日不进人,都是瑞王亲自打扫,几个月未归也积些灰。上面挂都是瑞王较为满意,也是最像你本人,这里才是他真正心情。”
接过那些被丢弃画轴,傅辰发现自己拿着画手有些脱力,几乎拿不稳,为什他会出现这样情绪?上面也是他,只不过比起挂着,笔锋显得断断续续,看得出来在画时候,此间主人心情很痛苦,隔着画傅辰似乎感受到对方绝望。
“以他性子是不可能让你看到这些,这些是他骄傲被碾碎证据,也是他失败伤疤,怎可能被你发现。”景逸顿顿,眼眶微红,“你手上拿这些,是他在这五年里最想你时候,不断重复画,那天偶然进来,看到正是浑然忘他,笔笔不断地画你,他怕时间长……连你样子都不记得。”
并非比不过你,只是再好,都入不他眼。
傅辰拿着画作手指,有些微白,头隐隐作痛,似乎有什要呼之欲出,却依旧被厚重雾团遮挡。
“你倒是痛痛快快走五年,他那时候像疯样,不吃不喝不睡,等着你,守着你骨灰盒……那是第次看到他那崩溃,边哭边喝着酒,问着:为什不再对你更好点,为什你要走那干脆,为什不肯回来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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