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莫名、毫无理由事,似乎都有某种他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相信解释。
眼睫微颤,在油灯下犹如蜻蜓蝉翼被撕扯般,他并没有看上去那平静,声音缓慢:“除,那就是七殿下……他又怎知道有眼疾,自认在外表现还不错,至少也不像个盲人,除非他曾经离很近,不是亲身经历就是近观察过……”
隐王=邵华池,这个等式就像道突如其来冲击波,打乱原本四平八稳思绪,哪怕是傅辰都有些错愕和凌乱,急促地呼吸着。
他猛然捂着脸,不让他人看到自己面上表情。
而真正让傅辰无法冷静是,邵华池居然对他存着那样惊世骇俗心思?
底同化。
但刘纵到底是总管公公,权力大,积蓄多,对他而言出去才是生追求。
有些话在信里也不方便说,梁成文与傅辰聊这些年事,除刘纵,还有穆君凝、梅珏、吉可、王富贵等人,以及部分宫中形势。
“你这次来是为三州疫情?”当聊得差不多,傅辰才问道,已经是太医梁成文可不能轻易出宫,除非有大事。
想到从扉卿那儿得到消息,这不难联想。
他疯是吗!?
梁成文也没隐瞒:“现在被感染几座城已经被封锁起来,你怎会知道消息?”
“别小看消息来源,并未去信给你,你是听谁命令来?”谁有资格命令你?你又怎知道眼睛看不到?
梁成文本就不想为自家殿下掩饰,你不说出来,傅辰怎知道你做多少事情?
他家殿下有时候也是蠢笨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帮上几把。
梁成文沉默证明原本隐隐存在某种匪夷所思猜测,唯独尊殿下居然为他个奴才鞍前马后那久?傅辰脑中将所有疑点和忽略地方迅速串联,之前或是刻意或是不在乎部分全部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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