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别人喊他傅公公,或者……小辰子?
叶惠莉猛地抖抖,摇摇头,以前恩怨在他帮她逃脱流放命运时候,也算笔勾销,这时候她再不识好歹,认不清形势,那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哪里还是什贵嫔,祺贵嫔可早就从宫妃名单中除去。对您,还不太习惯,到底有五年多没见过您,有失礼地方,请您见谅。”以前主子和奴才现在换个身份地位,特别是她似乎还罚过傅辰几次,真正遇到人,在身份上哪有那快能转变过来。
“你服不服气,甘不甘心,清楚,身份也不会变,就是个太监,这辈子也不定能脱这身份,但……那又如何?”傅辰笑得无所畏惧,因心中无惧而强大,叶惠莉愣愣地看着他,她发现这个男人笑起来,有种天下舍其谁
依旧没有回答,泰常山确不像西北,甚至不像任何个地方。那个人信念从没变过,世故天真,这是那人力量,聚集那多人为他所用,却又同时创造个像是世外桃源住所,哪怕是他,或者说哪怕是他皇祖父晋太祖都没有这样去尝试过。
青年忽然站起来,对着看守他们,正在发馒头小头目道:“想去茅厕。”
小头目挥挥手,这里人并不是囚犯,也没有囚禁说,“去吧,别乱跑,这里可是有不少机关。”
青年应是,就堂堂正正出门。
观察完这边屋子,傅辰接过叶惠莉倒茶。
“您喝茶,茶是咱们山上自己种,取名白尖,只是收成并不算好,那时候看那几个山头还荒着,就与薛大人商量下先种上这些茶,没想到种活些。”薛睿也曾提过,叶惠莉是个相当有头脑女子,只是这个女人总是将心思用在不该用地方。
身为贵女她本能是看不起太监身份傅辰,但这些年,包括连以前藏得极深薛相加三公子都以这个男人马首为瞻,她那点情绪自然被压得死死,不敢露出分毫。随着五年间傅辰给这个地方带来点滴变化,她现在对傅辰情绪很复杂,看不上,又敬佩,这人要不是太监,该是怎样儿郎啊。
傅辰自认不是什附庸风雅人,只是碰碰杯沿,茶是晋国特色,这边新品种倒是可以之后吵吵名声,吸引富裕州县过来,带动这边经济,“不错,茶算不上顶尖,但这是唯适合这里土壤气候种植茶,你手艺也没什挑剔,这足以推广出去。”
“得到您夸奖,种他们也值!”叶惠莉也有点喜出望外。
“贵嫔若是不自在还是喊以前小名。”看着她那不自在和自己相处,傅辰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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