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口气,感觉和这个年龄层已经有严重代沟。
“然后呢。”邵颐然问道。
“在他养伤出院后没多久,他养父母就死于非命,警察怀疑是他设计杀人。”
“就因为他有作案动机?”也未免太草率。
“不仅如此,他智商很高。之所以复读听说是为迎合最后任养父母要求陪妹妹念书,自降级。警方之所以怀疑他是犯人,因为他有能力抹去所有证据。他曾为第二任养父破过几起案子,当时养父是警备人员,让他有接触罪犯机会。另外傅辰涉猎犯罪心理学,也曾模拟过罪犯种种行为,更解警察反侦察能力,而且在他养父母死亡现场,还有目击者。”
脑科学系高材生,是这家疗养院外聘人员。头发干净利落地盘起来,只有几根细碎发丝挂在鬓角,带着另类性感,凹凸有致身体被包裹在白袍里,依旧掩不住风姿。
邵华池喊几声,没人回应。他又伸出手,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手穿透对方身体,他们看不到他?
也是,他给忘,他莫名其妙到这里,又成个孤魂野鬼。
他停在原地,却发现有道无形力量让他必须紧跟着面前女人,亦步亦趋。
这对男女对话还在继续,男人边翻着手上资料,“这位患者目前情况比较复杂,是们院里重点观察对象。傅辰,今年十八岁,育华高中复读生,他生活在个收养他家庭里,他妹妹就在上个月受到泼硫酸伤害,全身百分之65灼伤,几近毁容。没多久,他就被养父母险些开车撞死,脑部受重伤,肋骨断六根,送到医院时候度休克。”
“目击者?”
“对,就是那位被毁容妹妹。”
“……”也就是,证据确凿,那就应该进牢狱等审判,而不
傅辰?
邵华池听到这个名字,感到心脏处阵抽搐,空白虚无脑子怎都记不起对方是谁,但他不得不跟着这个女人,只能留下来听着他们对话,哪怕他有许多名词完全没听懂。
“泼硫酸人是他吗?”邵颐然蹙下眉头,毁容,被撞?她觉得这资料前后矛盾。
“当然不是他,他其实也算是受害者,就是这个年纪女孩间争风吃醋冲动型犯罪,都想博取他注意,最后酿成惨案。”似乎想到什,男人咳声,“他长得不错,很受女学生欢迎。”
男人真不明白现在孩子怎能那可怕,言不合就做出这样事,这不是毁人家姑娘辈子吗,最后那泼硫酸女孩因为没到成年年纪,被家里保释出来,还能继续过下面人生,难道年纪小就可以成为犯罪无往不利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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