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意思?”
“你觉得,是什意思。”邵华池呵呵笑,也不解释。步步逼近穆君凝,气势骇然,犹如匹孤狼,“别忘,是你亲自把他送、给、、。”
最后几个字,在舌头上饶几圈,轻柔而残忍。
这句话,几乎打破穆君凝心房,令她摇摇欲坠。
邵华池走过去,猛然掐住穆君凝脖子,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
慕,也是当做父亲般存在,他母亲临死前还嘱咐要敬重嵘宪先生。
“再疯,比过你吗?七殿下,若你不希望再次回到皇后娘娘膝下,就告诉实话,他、在、哪、里!”这是她重复第二遍。
“就算他不在京郊,也无须对你报告行踪。”邵华池给自己倒杯茶,抿口。
“把好好个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回馈给?变成块冷冰冰墓碑?七皇子,你虽是皇子,但同样是你庶母,如果你看得清楚形势就别惹怒,若想动你,你日子也不会好过,大不们起玩完。”穆君凝字顿铿锵有力,平日大气从容荡然无存,此刻气势高涨,不怒自威,让人压抑,令人无法造次。
这话说也是极为直白,想来是听到消息后,怒极攻心,加上次次找不到邵华池积压愤恨,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
“放…开…”穆君凝感到氧气越来越少,命喉被人遏制住,窒息痛苦让她满面通红,她双手抓住邵华池手,却无法撼动分毫,耳边传来邵华池轻轻调笑声,“皇贵妃,你真以为不知道,你和他私底下那些苟且?不来找你麻烦,你就该感到庆幸,再这般不分轻重,没你皇贵妃雍容气度,可别怪不念情分。”
这情分,当然是她识时务地把人还给他。
在穆君凝几乎要窒息之前,邵华池松手,居高临下地望着不停咳嗽,捂着喉咙瘫软女人,“出去,不会在他地方弄死你,免得脏这块地。”
“皇贵妃,容儿子提醒你,你身份是父皇女人。这个奴才和娘娘究竟是什关系,居然劳动您特意询问。”
“若是告诉他在何处,与你说实情又当如何?”穆君凝回神,说道。
见穆君凝已经豁出去,邵华池只觉得心口被压块千斤巨石,这世间有什关系可以让个原本理智女人如痴如狂,猛地站起来,怒极反笑,“无论他在那儿,都是邵华池奴才,生死都是,轮不到你个妃子指手画脚!”
“若早知道,就是逼也会把他留在身边,怎会交给你糟蹋!”穆君凝愤怒至极。
“糟蹋他?对,若知道有今天,早就糟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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