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逸那双满含悲戚眼,就像看到他自己。
邵华池轻轻揽过景逸头搁在自己肩上,没会就能感到肩上有些湿意。
似乎被这种心情影响,邵华池眼睛
也只有出去时候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他玩得很高兴,但在回去路上就被群流氓堵在巷子里,这群人要杀他,他从这些人眼中看出那样信号。
个私自外出,被人打死在巷子里皇子,甚至都找不到凶手,这样消失再好不过。
若不是住在附近客栈景逸路过救他,替他挨这要命打,又喊群同僚,他恐怕也活不。
景逸得第解元,是提前半年进京赶考会试,还没后来世故圆滑,腔热血想要展宏图,见不得这样恶意殴打孩子事。那时候景逸奄奄息,他拜托嵘宪先生将景逸接回去,虽然堪堪救回条命,但手上伤势过重,哪怕治好也再也提不起笔,让他失去仕途,前途尽毁,堪比废人。
那之后,也因为愧疚总是三五不时地找景逸,只是后来他要回宫,只知道嵘宪先生把妹妹嫁给景逸,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才华横溢又容颜极为出色男人。
多天,却不见你有反应,今日总算正眼瞧。”
“你……何时来?”
“就几日前。”
“以为你早把给忘。”景逸苦笑,摸着邵华池已经包扎好头,“对不起,失手打你。”
说是那日与邵华池抢尸体,最后邵华池被他失手打得头破血流。
他曾说过,景逸,欠着你条命,你随时可以来拿。
“你怎会在这儿?”邵华池没想到,还能遇到景逸,“你夫人和儿子……?”
景逸看着窗外,好像说是与他无关事,“都死……”
死……邵华池能想象景逸有多悲痛欲绝,就像他失去傅辰样,撕心裂肺,哪怕只是听到名字,哪怕只是偶尔回忆起对方音容,哪怕只是看到对方用过某样东西,那些记忆就不停地将自己撕裂。
“小池,能抱抱你吗?”
若是他早知道会疯魔到吃骨灰,也许也不会与个疯子抢。
邵华池眼底闪过不悦,并不愿提有关傅辰任何事,他只想将之埋葬在最隐秘地方,再也没人有资格进入这片禁地。
遇到故人,这伤疤更是点也不想揭开。
他并没有阻止景逸碰自己,只是撸起景逸袖子,条狰狞疤跃于眼前,果然是他。
那还是他小时候母妃很受宠时候,父皇有座别院,带着母妃起,只是他面容丑陋,并不能和父母起,便很喜欢外出,还竭尽所能地甩掉身边人,却不知道那时候他兄弟早就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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