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确定定是皇贵妃呢?”宫里那多主子,怎就能确认是皇贵妃?
知道瞒不过去,乐信划下滴冷汗,他感受到股无法言说压力从傅辰身上传来,无形中令人胆怯。
“其实本来不
傅辰将这块令牌收起,才去开门。
在伺候师傅上面,乐信到底是监栏院出生,做得稳当仔细。
傅辰也不会说什不要人伺候全部自己做话,掌事太监要被下面徒弟伺候,不要伺候那就是对徒弟不满,徒弟是要挨板子。
不做出格事、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不出挑不搞个性化是下人之道,他是下人没资格搞特殊,不会把现代那套搬到这个环境下,每个社会制度都不是轻易能挑衅。
擦完脸,乐信正要出去倒水,忽然傅辰却道声,“将门阖上吧,过来说说话。”
帕收拢,再同扔到火上烧尽。
手握成拳,闭上眼,微颤睫毛泄露他并不平静心情,掖掖高领完全遮住喉结地方,虽然现在还不明显,但下意识动作就好像在诉说着他心中担忧。
抽出抽屉,里面放着块令牌,正是曾经在护城河边遇到那位公子给六蒲府令牌,在棺材里他并不能完全精准地判断外面人都有谁,无论是声音还是说话内容,但开始听到车轮滚动在地面,还有进行速度却是能找到规律。
当时,那位公子定然在棺材外,最终辛夷死状相当残忍,是被虐杀,而这是对方故意!
辛夷死得越惨,就越有利,他想挑起臻国和晋国矛盾!
乐信不明所以,不知道傅辰为何会如此说,但还是乖乖地照做。
“师傅,您是有什吩咐吗?”
“这话可说反,应是等你说才对。皇贵妃派你来身边总不会什都不让你做,只让你来伺候吧?”傅辰淡定地玩转着桌上茶盏,好似早就发现。
乐信瞪大眼,差点将手中盆子给倒,慌慌张张地放下,才跪下来,“…………”
“想说你不是?或者你以为在眼皮子底下,做得那些小动作真没看到?”
这位公子绝对不会是什臻国商会人,而他究竟有何目?又为何会刚好出现在那儿?甚至要杀他。
首先能确定点,对方不认识他,如果真要杀他,何不在第次见面时动手,当时他毫无动手能力。
其次,也是最奇怪,对方确定他没死后,就想要阴婚,让他死后不得超生,连灵魂都不放过,为何做到这个地步。
无仇无怨,何必这般做无用功,只因为时无聊?
谁能信个人无聊地跑到荒郊野外,只为杀个棺材里人,还顺便把精卫护身辛夷给残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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