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洪峰走过来,像是完全不认识傅辰模样,只对邵华池弯身道:“殿下,徐将军与几位副都统来。”
徐将军,徐清?邵瑾潭听是这位老将军,便让七皇子先去。
他这才看向沉默立于旁傅辰,主子们说话时他们要做就是安静,“是叫傅辰吗?”
“是。”
“很有本事,上次见你也不过是皇贵妃娘娘身边条狗,这快就换主子?养不熟白眼狼啊。”真是白费皇贵妃娘娘如此抬爱,要说傅辰没勾搭老七就让老七讨要过去,他是不信。
料皇贵妃来看望她时将这样东西交给她,让她秘密转交,不得让傅辰知晓,容昭仪与穆君凝是在宫外就有交情,她们私交从密事知道人并不多,能这般交给她,容昭仪知道这个奴才在穆君凝心中地位相当与众不同,但她却缄口不言,丝毫不询问缘由。
有时候知道多,并不是件好事。
“您让他来您宫里,交于他不是更方便?”说到底,邵瑾潭依旧是不愿意,个奴才何需他皇子之尊特意跑这趟。
“宫里人多眼杂,你去办事为娘才安心。”
后来邵瑾潭打听才知道这个奴才从福熙宫离开,进重华宫,在自家七弟身边,果然是个投机取巧之辈,倒是会找靠山,个换个不消停。
“奴才不敢。”对邵瑾潭话丝毫没有波动,要在这个年代不犯错至少也要控制好自己脾性和没必要逞强好胜,而这点在宫中多年,已经用次次教训让他刻骨铭心。
“口上不敢,作为确令人不齿。往往就是你这样低贱奴才秧子什
宫里换主子奴才不少,但能让皇子主动讨要却是少数,这事怎都透着古怪,别怪他想太多,宫里就没什所谓巧合,这个奴才心思未免有些深沉,这般心思厚重奴才如何令人心生安心,幸好皇贵妃娘娘将他舍弃,也算松口气。
“不过是想过来看看,倒惹得七弟多心,这笔银子你何时有余再还即可。”邵瑾潭看着这些士兵恨不得把整个京城包子店、粥店给搬空模样,诧异闪过眼底。
他这个七弟从小由于容貌关系,极为敏感自闭,性情易爆易怒,与所有兄弟都不算亲厚,加上老二老八老十二群人常常为难他,以前为明哲保身他也是不接近他,没想到他性子在那样欺辱下非但没有扭曲,招得宠幸还能不忘本,在被迫接下这个差事后能为这些百姓考虑,这份胸襟实在难得。
“那就再此谢过六哥!”邵华池喜出望外。
“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邵瑾潭毫不在意挥挥手,他这次来反正也不是催银子,银子还能跑不成,邵华池总要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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