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伤军到。”
“是啊。”邵华池目光始终看向远处归来伤军,上方飘舞着晋国旗帜,夕阳光晕点染在他棕色眼眸中,明亮动人,“傅辰,你说他们心中有怨吗?”
有,怎会没有。
只是他们不敢,他们必须麻木自己。
“百姓多数单纯,愿望简单,他们只想要活着,如果不给他们活路,他们就会拼命。”
些年还出现过民众聚众反抗军队,与朝廷士兵起冲突,死伤无数,积怨已久。
往年这事就像是只蹴鞠,被踢来踢去,无人去接管。
这次这蹴鞠落到七皇子头上,看好戏人可不少。
三年前是二皇子前去安抚,他也是做得不太厚道,不但扣下朝廷给抚恤金,甚至没让民间召集大夫前去医治就赶走这群人,本来也没邵华阳什事,这种迎接事二皇子只是去走个过场,但他却觉得新鲜自己跑下去,个受伤士兵瘸拐过来向他讨要点吃,他们走回来这路实在太累,朝廷不让伤军进城,若不是为那点抚恤金可以回家赡养家人,他们根本坚持不到这里,却不料被二皇子嫌那人身上有血,沾自己衣服,极为不悦将之推开,不料那人饿头晕眼花,这推就倒下,刚好脑袋着地,被地上石头磕破头当场死亡,这下可算闯祸,本来就民心不稳,还死人,这才引起民愤。你说们丈夫/父亲/兄弟/儿子为朝廷,为国家被征用,现在有死,有伤,你们不给半点活路就要把们赶走,还出手打死征战回来将领,这让们怎活下去?
于是这群人毫无防备地对二皇子群人进行攻击,拳脚无眼,多有伤害。
“他们为晋国征而战,不该得到如此待遇。”伤军,也是军。他想到祝良朋回来形容西部形式,还有傅辰家人情形,若是傅辰还在那个家,也会被征兵吧,也这般去征战,等待他无望回归。
邵华池感到心脏猛地缩,忽然像是明白墙下这些家人想法与感受。
“去准备热粥与帐篷,再召集京城内所
听闻二皇子被误伤,导致晋成帝大怒,对那些聚众殴斗伤及皇室民众予以杖罚,其他没参与倒是加倍补偿,并且给予较为宽松赋税政策,也算定程度平息民愤,其他却是略过不提。
这差事可不是什令人欢喜。
今年,亦是如此,邵华池与傅辰身铠甲战衣站在城门西口城墙上,眺望过去。
看着队人马在夕阳笼罩下慢慢靠近这里,他们速度很慢。
城墙下,是隐隐期盼老弱妇孺还有等着父亲爷爷回归小儿,他们眼中期盼太容易打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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