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料这个女人本事得,或者说是傅辰太有本事,让她不但复位,甚至十来年都没动过位置都向上进层,成为皇后之下第人。
自那以后,这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人就有间隙,只是妃子与皇子本就是两块领域,两人甚少有交集,外人自然看不出分毫。
见皇贵妃神色
“母妃!”在穆君凝离开前,咏乐忽然喊道。
穆君凝似乎明白她意思,回眸笑,那哀恸而慈爱,“无论你做什,母亲都不会怪你。”
任何事,只要还活着,都会为你抗下。
她不是个会轻易说爱女人,只懂以自己方式爱着。
重华宫。
坟墓,这些话是您告诉,为何您自己明知故犯?要是您出事,考虑过该怎办吗?不要再犯傻,好不好……”
她捂着脸,纤弱肩微微颤抖。
也不知是这话真戳中穆君凝中最隐秘地方,还是她被女儿气到,踉跄后退两步,居然透着抹枯败气息。
“是在利用他,想要他为想到,想不到也为做到,真要说欠,也是欠他良多。你可知道他帮你,若非他提醒,也不知何时能拆穿驸马,他甚至对说,们要让公主风风光光和离,他想给你段和美婚姻,你却要他命。”穆君凝静静地说,潸然泪下,“况且,与他谁都不会越界。”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仆从进屋通报,“殿下,瑾皇贵妃来。”
书房桌案上香炉萦绕着淡淡烟雾,七皇子周身萦绕着抹宁静气息,闻言却笔下不停,勾上最后笔,才将宣笔阁于砚台上,淡声道:“请娘娘进来。”
待穆君凝来到正殿,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压迫感触即发。邵华池冰冷神色首先堆起笑意,平添分儒雅。
这位皇子正在蜕变,每日都好似与前日不同。
“皇贵妃真是稀客,若是有事要吩咐华池,派人来即可,华池丝毫不敢怠慢。”邵华池先是行礼,又让人上茶,礼节上挑不出错处,整个态度都很恭敬,好像全然忘前些日子让德妃将傅辰转给自己,以德妃之位相要挟。
他知道她要什,知道该什时候提醒她。
“母妃,您说什!?”咏乐只感到耳边嗡嗡作响,她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傅辰,有何颜面?“他是……恩人?…………”
“咏乐,母妃没资格犯傻,若你真不放心母妃。”穆君凝顿下,似乎在控制情绪,让自己不至于过于失态。“那就……将他调到别处。”
“母亲,可还有办法?”咏乐镇定下来,问道。
“没有,但有个人,也许有。”穆君凝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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