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凭
这世上哪有什不能代替人,特别是奴才,只要用得顺手,还不是个样。
如果只从容貌来说,茂才可比傅辰高好几个档位,没道理同样都是顺和,穆君凝只要这个不要那个吧。
“娘娘,这人您当初为何要收呢?”要知道那茂才上次来时候,还是张牙舞爪模样,这第二次过来她就差点将人看成傅辰,这举动样子,还真有原主几分味道呢。
“本宫这次不收,还有下次,下次是什招数还未可知,又何必多此举?”
穆君凝来到偏殿,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较为威严端庄。对皇贵妃赞赏也有些喜上眉梢,又说些讨巧话才退下。
等人出去,穆君凝完全放下笑脸,对着边从刚才就直沉默墨画道:“巾帕。”
知道穆君凝对太监排斥,墨画抽出条帕子递过去,又将早就差人准备好盆子端进来,为穆君凝净手。
净完后,艳丽红唇轻启,说句前言不搭后语话,讥诮着:“画虎不成反类犬。”
墨画自然知道她说是什,装作不是滋味道:“若不是看您如此宠那位,又怎会学呢?有时候啊,就是墨画都吃味呢!”
就见那人穿着身宽松衣服卧躺,是她为他在内室准备,比着他身材量身而作。
听到开门声,向很是警觉人却偏偏不抬头,也不在意是谁进来。
他正斜倚在卧榻上,外头白色日光洒进来,头乌黑墨发披散在肩头,只用青竹挽个发髻,嘴角扬起适度清浅微笑,手拿着杂记,手轻轻抚摸着在他腿上同样懒懒躺着汤圆。
若不是手上伤口还被圈圈包扎着,看着点也不像养病,反而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惬意。
只消眼,就将着暖绒秋日如墨画卷记在心间,这人曾不可世地说,“就凭他们也想代替?”
那位,指是谁,自然心知肚明。
“你这丫头,这邀宠可是同那皮癞子学。”
“哪有,娘娘您可不宠。”娘娘对傅辰,那可是独份好,有些话傅辰说得,她们却说不得,墨画也是紧着规矩逗趣说说罢。
两人说笑番,穆君凝才道:“若非是皇后弄来,本宫可不惜得周旋。”
墨画是穆君凝心腹,自然明白娘娘如今风头都快掩盖皇后,皇后看似大度,就是请安时也没任何为难,但这阴招可早就用上,知道穆君凝这儿有个叫傅辰小太监很得她眼,又得到消息,知道前些日子她从监栏院要些容色俊俏小太监伺候,就从里头找个最机灵,稍加训练就送过来,当然用是内务府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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