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回以个感激笑容,虽然只是来往,看似互不相欠,感情却越来越融洽。
簪子是上次傅辰设计,六皇子派人做不少样品给德妃,德妃又转给自己,他个男人用不到便送给墨画,梅姑姑等人。
墨画在刚才看到情况有点不对,想到瑾妃从还是瑾德妃时候,就对傅辰宠幸有加,与对她们普通奴才相比不样,再加上傅辰这次在皇上面前不要赏赐,只为瑾妃说话,这行为让墨画暗地里叫好。
邵瑾潭因为是晋成帝小金库,人也八面玲珑,就是今天到这个娘娘那儿,明天到那个娘娘那儿,皇帝也不会拦着,晋成帝觉得这个儿子脑袋瓜子很刁钻,他去找人肯定为银票,天生就是掉进钱眼子里去,他爱折腾就去折腾,反正到头来盈利还不是他这个老子。
士农工商,虽说商排最末,但哪个人能不缺银子,好奢华风晋成帝更是缺到极点,无论朝臣们弹劾多少次邵瑾潭,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到,副宠溺儿子无边无际慈父模样。
默数秒,此时任何辩驳都不可能说服个要定你罪人,他拉开衣摆,准备下跪。
跪主子与罚跪是两码事,前者是宫里天经地义事,按照等级划分所需礼仪,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但罚跪,却是责罚,比起杖责、鞭刑、掌嘴等,已经算比较轻,只是对傅辰个从三品太监,甚至还是熙和宫太监首领来说,就有点打脸,精神上打击更重些。
门口,本来群拦着殿下太监宫女,有些没忍住幸灾乐祸,想看傅辰跌跟头可不是件乐事吗?
忽然,瑾妃像阵风似出现在门口。
见傅辰要被大庭广众下罚跪,眼中闪出道怒意,嘴上却笑道:“小六儿,你到宫里耍什威风?本宫人,自有本宫自己来罚。”
邵瑾潭跟着瑾妃进屋子,就卸下皇子正经摸样,“娘娘,您就行行好,
其他奴才见到德妃模样,赶紧将脸上七七八八不对劲去掉,恭敬地低头,暗自懊悔刚才有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瑾妃娘娘!”邵瑾潭喜出望外,他也知道最近找瑾妃有点次数多,娘娘闭门不见也是情有可原,没想到这就出来,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讨好道:“哎呀,不就是个奴才吗,也不过随口说说,谁知道他会当真啊,您就让进去吧,真有事儿!”
瑾妃目光却有些冰寒,不再说话,转身进宫,邵瑾潭感到那眼神有些冷,他是不是做什事惹到瑾妃娘娘?
想不明白邵瑾潭,也不去追究。
傅辰往上看,就看到墨画对自己笑笑,然后指着头上簪子,她意思是送簪人情算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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