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见傅辰锁眉深思,“怎,你觉得不是他?”
“奴才只是觉得奇怪,就是要派人袭击,也该是大皇子或是九皇子,他们住处,怎都比在养心殿您要松散些,何必舍近求远,再者您对二皇子而言,并不是最大敌人。”言下之意就是,那多有用处皇子,杀个没继承可能性皇子,二皇子他闲得慌?要知道在宫里干出这种事,要是被皇帝发现,那就得不偿失,皇帝肯定会严厉处置。而且谁来袭击你,还会带上自己主人家令牌,太明显。“另外就是奴才个人感觉,二皇子实力大减,如今他人想要轻松进入皇宫内假扮太监,并不容易。”
能做到这天衣无缝,只凭二皇子是不可能,那可能需要长期而周密伏蛰,说不定目标根本不是皇子,而是地位更高,比如……皇上?
“你意思是,另有其人……然后想要嫁祸给老二?”他气在心头,倒没有像傅辰这般分析,现在冷静下来,确是这回事,人都容易走入盲区,势力再大领导者,身边也需要个智囊。
傅辰点点头,“这可能性占六成。”
房拿来羊奶,为邵华池倒些。
邵华池不爱喝羊奶,这次尝口,不自觉喝大蛊,“怎膻味那轻?”
“奴才放些茉莉花、杏仁,不知可还能入口?”这两物将膻味冲淡些。
“勉勉强强。”边说着,却将剩余全部喝完,嘴边沾圈奶糊,那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接过傅辰递来湿帕擦掉。
只要傅辰在地方,都能将人伺候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好像自己手脚都是观赏品,他什都能为你考虑到,还没等你说,就已经全部准备妥帖,要说宫里会伺候人奴才绝对不在少数,但能这润物细无声,不招人厌,却几乎找不到。
在这风口浪尖上,如果能除掉刚刚得宠七皇子就如虎添翼。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二皇子,就是皇帝再偏袒,再觉得事情蹊跷,为向文武百官、向天下交代,他也会处置二皇子,这是在圈禁后完全打死二皇子复位可能性,这招借刀杀人法子,用着实让人心生胆寒。
而对皇帝来说,刚刚对七皇子愧疚更加泛滥,加上七皇子又不能继承皇位,这样无
等收拾好,邵华池心情也平静许多,傅辰才问道:“那些刺客,殿下是如何处置?”
“关在重华宫内。”想到那些刺客,邵华池面色就不太好。
“殿下怎确定是二皇子所为?”
“他们身上带着二哥府上令牌,不是他还有谁?”加上白日那出,很容易让人联想加以肯定。
“那大皇子,九皇子府可有相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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