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在看到傅辰时,咦声。
他玩过青葱水嫩小太监不少,因为玩得实在太多,对这个年龄段小太监很解,只从气息上能感觉到傅辰有些与众不同。哪里不同却是想不明白,这也不奇怪,傅辰进宫年纪按照周岁来算,如果以晋朝民间习俗生下来既是岁,生辰在农历七月以后,则虚两岁,进宫后营养跟上,即将迎来男孩发育期似乎也是正常。
辛夷也只是疑
合待在这后宫里,可有意愿来当长侍?”
“奴才全凭德妃差遣。”这话意思也很明显,只是个奴才,没权利支配自己去留,你想要,那就去问德妃吧,只要她愿意。
而且傅辰不会忘记,这人此前是要他当药人,哪有那快改变主意,他依旧习惯将事情往坏处想,以便早作打算。
“倒是个好奴才,天生奴性难改吗?”扉卿有些叹息,又有些可惜。他云淡风轻,朝着长春门外走去。
傅辰不答,跟上去,似乎是默认,被认为奴性总比被惦记上好,与这类人过招,每句回话傅辰都会在脑中滚过两三遍才说出来。
离开后宫,遇到暨桑国与臻国使臣,他们来到晋国已有几月,这期间都由礼部接待。暨桑国来是右参赞属官舍人,臻国被宦官专政,正在动荡期间,是以他们使臣是宦官,还是大有来头宦官辛夷,权势滔天,把持朝政,被称为辛公,他亲自前来是希望晋国能出兵力辅佐他属意新君称帝,这位新君今年才三岁,作为条件,臻国将成为晋国属国,每年上贡,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待解。祺贵嫔门下除去那条黑犬外,其余被杖毙犬全是臻国上贡,此时出事,于情于理都是要来告罪。
“常在臻国听到关于晋朝太师美貌,果然不同凡响,看这头银发,美如星河,真是别有番滋味啊!”辛夷邪笑着,勾起扉卿下巴,极为轻佻,而国师闻名于晋朝靠可从来不是容貌,辛夷故意这说已经算是侮辱。
扉卿不动,反而淡笑道:“辛公昨日可玩得愉快,如有不周也好禀明圣上。”
辛夷脸色变,这也是他昨日喝猛,在小倌馆与小倌玩上,输赌约后当众脱衣服。他男女不忌,在臻国就有不少伺候人。不想这事今日就被国师知晓,放开手,笑道:“不过是闲暇娱乐,上不台面。国师果真是不出门,却晓天下事,辛某佩服。”
其实辛夷宦官身份,是不可能与扉卿平辈相称,奈何从权力来说,他也算是无冕之君,面对国师这般态度,也无可厚非。在辛夷来后,傅辰曾听闻不少太监聊他,比如杨三马就说过,太监做到辛夷这样才是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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