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梦里可有说过什么话?”
“并无。”
“你刚才是想那女人留下?”想到田氏依依不舍离开的模样。
“是。”你的女人,不为你留下能为谁?
“我不喜欢被一只蜘蛛缠上。”邵华池咬牙切齿。
能待在养心殿,这里是皇帝的寝宫,除了老宫女碧青,也就傅辰被皇帝允许进来照顾。
“好,夫人慢走,奴才知道了。”
“您、您别那么客气,喊我名字就好。”虽说通房也是皇子的人,算是主子。但她自己是做奴婢出生,被七殿下选中后本该开心的,但却从未有过恩宠,她反而过得诚惶诚恐,见傅辰与皇上都能谈话,更是敬畏上了。
门被关上,须臾,傅辰才对床上人道:“殿下,可以先放开奴才吗?奴才需要拿药碗。”
邵华池却没有松开,睁开了一双毫无睡意的眼,也不知醒了多久,“我睡了多久?”
傅辰正吹着药上的热气,并没有专心听,“?”
看着傅辰低垂的视线,眉眼中的柔和,邵华池心微动,从小也只有母妃才做过这事,只是母妃在外总表现出对他的冷淡,她需要让晋成帝知道,她也是以生出畸形皇子为耻的,永远不能指望帝王会反省自己,与他站在同一战线,刚能得到他的认同,更好的在后宫中谋求更多资源。
邵华池冷哼一声,“整日想爬我的床,凭她也配?”
他忍不住感受了下傅辰手上的温度,残留在冰冷梦中的温暖,是这个味道。
一直陪着我吗?
意识到这一点,全身的毛细孔好像都舒服地张开了。
就算只是因为我是你主子,但却不能否认你这人,弱点就是吃软不吃硬,心软和善。
“两夜,到今日是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