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面上划过道怒色,看来刚才给他加速血液循环,加过头!
“奴才这就喊宫女进来。”
“不必,说是你,傅辰
邵华池张张嘴,艰涩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这次帮,只因为是你主子?”
“您直是奴才主子。”
“呵呵,是啊,你说没错。那现在已经好,你可以滚!”邵华池冷笑着,笑意未达眼底,他在期盼什答案?如果不是让傅辰投诚,这个人刚才定会转身就走,就像他们以前见面时那样。
他帮他,只是因为不得不帮。
傅辰磕完头,转身就要走。
在人体上摩擦,这很大程度会让冻伤部位溃烂、坏死。
水桶准备很快,傅辰试下水温尚可,将人缓缓放入水桶中,以双手托着不让他滑下去。
看到邵华池身上皮肤慢慢泛起健康色泽,不再冰冷僵硬,傅辰才停下加热水动作。
氤氲水雾中,邵华池见到那人清冷眼神中透着零星柔和,除没坦白前他就再也没见过傅辰对他温柔过,在傅辰察觉前,他动作快于思想,又闭上眼。
他能感觉到那人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用干布轻轻擦着他身体,他整个人是靠在那人身上,身体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邵华池觉得很安心。
“站住,你刚才说降罪。”邵华池染上丝愠怒,他想撕破傅辰脸上平静自若。在他沉浸在刚才温暖气氛中时,为何这人能始终如,从不被任何人影响。邵华池戴上放在床边面具,不让傅辰看到那令人倒尽胃口另外半张脸,他手撑起头横卧在床上,那细长眼眸中,泛起慵懒瑰丽气息,“宫里十三四岁就有人给们做启蒙,只是给启蒙那宫妇被吓晕。”
说到被自己吓晕,邵华池并没有露出难过或者厌烦情绪。
傅辰转身,走近床边。
邵华池掀开被子,露出身下某处柱擎天,“你应该会吧,要你伺候!”
邵华池今年十四岁,也到身体发育年纪,太久没发泄过,忽然刚才被热水刺激就起来,也算青少年正常生理反应。
因脸上毒瘤,从来不让人服侍自己邵华池,头次没那反感。
受太多恶意,他相当敏感,而傅辰身上是没有对他嫌弃。
母妃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般对他。
给邵华池换上新衣服,准备离开傅辰,被人拉住衣角,转头就看到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眼睛看着他邵华池,“傅辰。”
傅辰见他醒,放下手中水盆,跪在地上,头几乎磕到地面上,“左院判还没到,奴才擅自做主为您沐浴更衣,亵渎主子,请您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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