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听,冷冷地瞥他们眼,道:“陛下犯错,你们未曾指正帮扶,事后再道帝王长短,这便是梁国臣子?本王倒是大开眼界。”
臣子们听,顿时尴尬地闭上嘴,有人还想说什,永安王冷傲地道:“本王有事,恕不奉陪!”
说完,就大步地离开,留下这些臣子们面面相觑,过会儿,有人说:“看永安王面上和陛下闹不愉快,但到底家人,又岂会生什芥蒂。”
“罢罢,都散罢。”
……
不大高兴。
澹台熠回去后又没忍住对宋普说:“南境地广人稀,到处都是宝矿,只要打下来,孤就能补足聘礼,孤与永安王说,他倒是直泼孤冷水。”
宋普听,思考下,才道:“陛下若是为聘礼才想去攻打南境,臣想还是算吧,战争难免有伤亡,臣也不想自己聘礼沾着亡者鲜血,那多不吉利,臣还想与陛下百年好合,可不想因为这种不吉利事情损福气。”
澹台熠听,顿时愣住,金眸浮现出丝迷茫来,“……孤倒是没想过这种事情。”
宋普伸手去抱他腰,手里触及他劲瘦腰部,忍不住多摸几把,然后才道:“臣看啊,陛下也不必与臣兄长置气,左右他也要去塞北,陛下与他年也见不到两回,又何必为他烦恼。”
永安王还未出宫,身后便传来个声音,“王爷,留步。”
永安王扭头,看见身后之人,冷漠脸微微缓缓,道:“玉荣,许久未见。”
宋国公大步走到他身边,听见他还叫自己字,如从前那般亲切,那层因时间而生出陌生与隔阂顿时消大半,宋国公看看他脸,感慨道:“是许久未见,去年秋季围猎你从塞北回来,也未曾拜访你,惭愧。”
永安王唇角微微翘起,道:“玉容有这个心便够,见与不见,倒没有什干系。”
宋国公有些尴尬,他咳嗽
澹台熠低头看看宋普,道:“孤这不是置气。”
欲言又止,却又没说话。
宋普亲他几口,总算把他哄高兴,两人窝在床里说会儿悄悄话,才闭眼睡觉——这天是两人商定好休息时间,因而没有运动项目。
永安王在燕京呆时间不多,却和澹台熠频频吵架,甚至在朝堂之上,都可以看见两人弩张剑拔气氛,澹台熠破天荒被永安王气到提前退朝。
而永安王情绪也十分不佳,肉眼可见低气压,下朝时候,几位臣子像终于找到救世主般,对永安王控诉澹台熠这数月以来过分行径,随意给臣子赐婚,甚至连恭王都被赐三名女子,又将太后禁足到至今,如今又不顾群臣抗议娶男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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