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瞅瞅他,还是忍不住笑起来,说:“陛下这次倒是没流血。”
澹台熠脸黑,冷哼声道:“孤都说是上火,在宋卿身上去火,又怎会那般。”
澹台熠想到这里,又气恼起来,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宋卿。
宋普听他这说,反倒乐起来,笑着说:“陛下就这样,当初还骗臣身经百战,让臣大牙都要笑掉。”
澹台熠气得勾过他脖颈,努力做出家之主威严来,“宋卿再笑孤,小心孤对宋卿不客气!”
宋普赫赫笑道:“陛下要如何对臣不客气?臣现在可是伤号,陛下要打臣?”
澹台熠哽,冷冷笑,“孤还治不你?”
宋普落到温热水里,嗷嗷地叫几声,跳到澹台熠怀里。
“水烫吗?”澹台熠蹙眉,伸手摸摸,水温刚刚好,并不会很烫。
宋普捶他把,“臣受伤,怎好直接坐进去?”
澹台熠:“那宋卿不洗澡?”
宋普说:“臣要洗。”
点伤都受不。
澹台熠说:“孤怕再弄疼宋卿。”
宋普过会儿,才道:“那陛下不要动,臣自己来。”
这句话出口,他也是破釜沉舟。
澹台熠不吭声,宋普便坐起来,另只完好手开始摸索起来。
说罢,就堵住宋普嘴唇。
宋普被他吸得魂去半,整个人都软在池水里。
过很久,宋普才从澹台熠怀里挣扎着出来,“是臣错,臣不笑话陛下。”
澹台熠松开他,唇角翘翘,到底心情无限好,眼里好像有星星般闪闪,声音也像春日和煦暖风般,“水要凉,宋卿起来吧。”
从池里出来后,澹台熠给他用那太医院研制出来药,信誓旦旦地说:“宋卿明晚便可痊愈,放心罢。”
他说着,放开澹台熠,慢慢地坐进浴池里,时不时地“嘶”声。
澹台熠也跟着坐下来,忧愁,“若宋卿侍寝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宋普缓会儿,才道:“陛下在床上老激动也不是办法。”
澹台熠金眸里难掩几分窘色,他强调道:“孤火气太旺,又岂是因为看宋卿那地儿才那般?”
前几次他都刻意不去看,省出糗,结果宋卿主动那次,倒是把美景送到他面前,他又如何能拒绝?
……
事后,宋普趴在床上抽凉气,枕头都被他搞湿。
他难受,澹台熠也难受,要说爽也没觉得多爽,又顾忌着宋卿是伤员,跟玩似弄次。
不过这样也足够,澹台熠披着衣服,去抱他去洗澡。
宋普出身冷汗,皮肤都是凉,也多亏寝宫里烧着地龙,哪儿都是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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