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曹喜声音响起来,“你在这里做甚?”
大殿与外面隔音效果并不好,宋普听到曹喜又对谁呵斥几句,才敲敲
“……”宋普想到此事就烦,宋凌云本来只有七天省亲假,这会儿七天早就过去,也不见他去塞北,问他,他也不回答,恐怕被立后事情气不轻,他与他说再多话,都没什用处。
不过宋凌云也知道澹台熠要立他为后,却还是对澹台熠不满,宋普也不知如何让宋凌云对澹台熠满意。
澹台熠听他这说,冷哼声,道:“他既无所事事,那孤给他安排个差事,省他在孤面前晃。”
宋普本来喝水,听他这说顿时呛起来,澹台熠忙给他拍拍脊背,“宋卿喝慢点。”
宋普匀完气,才道:“臣与陛下说过,臣兄长对臣而言是重要人,陛下爱屋及乌,也不该对他太过苛责。”
盖上去,而后又从兜里摸出私印,样盖上去。
“如此,宋卿看看可行?”澹台熠问。
宋普看看,发现澹台熠还真情实感写下自己错误,心里气顿时消完,“可以。”
澹台熠这才丢私印,把将宋普抱在怀里,睁着细长漂亮金眸,“宋卿现在可气消?”
宋普慢吞吞地“唔”声,瞅着他,没说话。
澹台熠听到这里,有些不满地道:“那孤呢?那宋凌云对孤也说不上好,你可知他说什,他将孤皇宫比作鸟笼!若孤皇宫是鸟笼,那孤是什?岂有此理,孤没当众发火,都已经是孤爱屋及乌结果,宋卿还要孤对他如何宽待?”
宋普:“……”
他也听到宋凌云这说,这会儿也不知道说什。
澹台熠见他哑口无言样子,不满顿消,反而乐起来,他亲昵地拿高挺鼻梁蹭蹭宋普柔嫩脸颊,柔声道:“宋卿没话说罢?也是孤纵宋卿胆子大,总让孤退让,宋凌云对孤大不敬,孤却还要听宋卿话爱屋及乌,这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宋普哽下,才小声道:“臣也会让臣兄长对陛下消除芥蒂,若实在不行,陛下以后与臣兄长少接触也……”
澹台熠道:“孤认错不说,保证书也写,宋卿气还不消?”
宋普道:“臣……气消。”
澹台熠这才欢喜地又吻住宋普,吻结束后,又问:“宋卿答应给孤惊喜可还有?”
宋普摸摸红肿刺痛嘴唇,含糊地说:“没有,陛下惹臣气大半天,这惊喜也没。”
澹台熠有些失望,顿会儿才道:“孤与宋国公说立后事,宋国公倒也不如何反对,倒是那宋凌云……宋凌云去塞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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