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道:“将李校儿子找出来,他说以为你是奴婢孩子才会那般,当时也打你哥,骂你哥,你事后又似是呆傻般,心里恨啊,去李府闹,又让你爹跟先帝告状,给那李校捋职,但没几天,那李校混儿便断手断脚,你爹查,便查到是你哥做。”
宋母道:“你哥当年也不过十岁,那会儿说不少话,恐怕伤他心,日后他与也不再亲近,对你倒是越发好,恐怕心里也是有恨,之后便越发魔怔,弄断混儿手脚不说,还要毒李校全家,你爹及时拦下来,没让他铸成大错,混儿那些狐朋狗友跟他们整个家,那些年也都没消息,和你爹都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想管,但这些事情又是瞒不过你祖父祖母,因而他们对你哥很不喜,若不是嫡长子才能继承国公府,恐怕他们都不会让你哥承这国公府。”
宋普听得久久不能说话。
宋母叹口气道:“也不知如何开解他,当年也有错,你爹也有错,你爹从不打他,
被勾起来,实在忍不住,继续追问道:“娘,你都说,便说下去吧,若不说,儿子晚上睡觉想着这件事恐怕都要睡不着!”
宋母经不起他缠,便松口,“当年你也不过五岁,那时候很聪慧,缠你哥缠得紧,总爱与你哥玩,天天嘴里都是哥哥,哥哥叫……”
她想到此处,脸上也是漾着笑容,只是很快想到后面事情,脸上笑容慢慢收敛起来,“那时候宋婉玉出生,府上办满月酒宴,请不少客人,当时兵部尚书李校儿子是燕京出名混子,酒宴时也跟着过来。你那时候有些怕生,人多,反倒不肯往人前凑,你哥便陪着你这后院玩,你说要吃果子糖,你哥哥将你个人留在院子里,自己出去拿糖,他拿到糖,遇到他那些朋友,便耽搁住。”
后面宋母有些不太乐意说,秀气眉头都紧紧地皱在起,十分纠结。
宋普仿佛有种直觉,干巴巴地问:“然后呢?”
宋母这时候有些咬牙切齿,“你好好呆在后院里,乖乖巧巧,那李校儿子和他群狐朋狗友闯进院子里,拿你玩乐,你那时候多聪明,还知道跑出去找人呼救,但那会儿办着酒宴,府上奴婢不是在前厅忙,便是在后厨忙,又何曾能注意到你呼救,你哥临时想起来要回去给你送糖,你哥那些朋友不肯,拉他说话,便又耽搁住,回去后便找不到你。”
宋普喉结滑动几下,问:“……然后呢?”
宋母道:“那时候酒宴很快散场,都去找你,最后在偏远院子里个废弃井里发现你。”
宋普:“……”
他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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