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以为他说还是他会吹彩虹屁,而澹台熠却在想,男子和男子行房,当真只能从这张嘴里进去?
就立谁做皇后,谁敢阻挠,孤便让他去地下见先帝。”
他说得倒是十分理直气壮,宋普听到这种话,心里倒是半分感动,只剩下惊吓,因为澹台熠又接句,“但宋卿这般娇小,孤倒是担心要如何行房?宋卿可知道如何行房?孤要从哪里进去?”
宋普吓得脸色白,“臣不知,陛下怎能想这种事情?纳臣为男妃也便罢,陛下又怎能想与臣行房?”
澹台熠倒是气定神闲,“为何不能?难道宋卿不愿?”
宋普觉得他能问出这种问题来,也是很厉害,正常人都不会愿意,哪个直男愿意和男人行房?就算他长着张神颜也没有让直男献出后庭花这个道理啊。
但根据他对澹台熠解,他觉得澹台熠在这方面天生就缺根筋,思维也很跳跃,让人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不过宋普觉得他还能哄哄,因而开口道:“陛下又是为何想与臣行房?”
澹台熠微微皱下眉,又松开,愉快地道:“若让孤与别人行房,孤自是不愿,甚至那些人敢随意碰孤,孤都要狠狠惩戒他们,但宋卿不样。”
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还与宋卿冷战,因而不想透露他想与他亲近这种事情。
宋普却不放过他,追问道:“臣与他们哪里不样?”
澹台熠见他不依不饶,笑容微微收敛几分,盯着他看会儿,才道:“宋卿有张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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