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不止次听到他说这种话,不由得好奇地问:“难道以前很笨吗?”
宋凌云回忆下,语气轻柔起来,“你应当不记得五岁之前事情,你很早慧,抓周时候,抓是父亲官印,都说你以后官运亨通,会有大出息,你也确如此,满周岁便会念诗,会画画,画还很好,记得你只在市集上见过野兔面,就能将它
宋普说:“没打算劝你,觉得你去也挺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相信你去趟塞北后,肯定会有很大收获,所以不劝你……不过得跟你说件事,你……”
他有些犹豫,左右看看,伸手往茶杯里沾些茶水,在桌面上写几个字。
宋凌云看到这几个字瞳孔缩,嘴唇动动,盯着宋普,没有说话。
宋普伸手拍拍他肩膀,轻声道:“哥,不瞒你说,迄今为止,都过很好,很快乐,你不要冲动,你也有自己人生,不要太在意。”
即使是亲兄弟,也不应当背负其中方人生生活,宋凌云是好哥哥没错,但未免有些过于着魔。
说,你信他,难道还不信吗?”
宋凌云声音仍然紧绷着,“当真如此?”
宋普直点头,道:“自然是真,哥,你怎老是觉得陛下好男风,只是外边传流言你便信?”
宋凌云紧紧地看着他眼睛,过会儿,又确认道:“那陛下为何让你与他同榻而眠?”
宋普道:“他让与他同睡,这样便能继续听说话本故事,是因为喜欢讲故事,不是。”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宋普并不想让他真和原着那般反叛。
因为与澹台熠情分,他不会站恭王,但站澹台熠,澹台熠又直这样不理朝政,随意打罚人,他又觉得是助纣为虐,要不就改变他,要不就谁也不站。
宋普试过前者,现在已经知难而退,所以他觉得现在自己阵营应当是中立阵营。
虽然还是难免因为与澹台熠情分而偏袒他。
宋凌云惊诧于弟弟敏锐,久久都没有缓过来,过好会儿,才道:“你病好后,脑子当真机灵许多。”
宋凌云嗤笑道:“又不是稚童,还要听故事才能睡着?”
宋普赶紧“嘘”声,“小声点。”
宋凌云见他这样紧张兮兮样子,愣下,笑起来,说:“你还怕有人偷听们说话?”
宋普讪讪道:“小心点总没错呀。”
宋凌云见他这活泼,眼里也未曾有半点阴霾,心里怒火退大半,心情也稍微平静下来,可以心平气和,“就算没有这事,也是要去塞北,你若是想劝,大可不必,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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