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脸色终于好看许多,唇边也隐约带上些许笑,“若孤觉得不好看,孤可要罚你。”
宋普冲他讨好地笑,“请少爷怜惜,怕疼,若要罚,罚端茶倒水吧,定将少爷伺候得周周到到。”
澹台熠瞥他眼,笑出来。
宋普见他笑,心里才真松口气,望眼身后还乌压压热闹非凡人群,颇为可惜收回目光。之前他出来几次,都未曾见到有人卖艺,没想到陪狗皇帝出来,倒是撞见,可惜没能看完。
宋普口里酒楼,实则他都没来过,只是记忆里知道这家酒楼说书先生乃是酒楼绝,口才好,说故事本事强,能引得观众或哄堂大笑或齐声叫好,又或是潸然泪下,着实有本事。宋普神往已久,只是这久,直都没有过来看看,如今倒是逮到机会。
来,曹喜见,心脏顿时缩紧,他在澹台熠身边伺候久,哪能不知道这是澹台熠发怒征兆,他连呼吸都开始疼起来,时嘴唇都白,战战兢兢地道:“少爷?”
澹台熠没说话,脸色越发难看,他和曹喜之间凝重气氛感染到其他人,常江明、谢糯玉也发现澹台熠异状,连忙推推注意力还在杂技上宋普,在他耳边低声吼道:“阿普,你再看,陛下要发怒!”
宋普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果然见澹台熠脸色凝沉,副不悦至极表情。
他当即收心,小心翼翼地问:“少爷,可是这杂技表演不好看?”
澹台熠面无表情地看他眼,重复遍,“孤累。”
到酒楼,酒楼里老板还记得他,又见他旁边还有好些人,除几个侍卫和奴仆模样人,其他俱是副公子哥打扮,顿时热情万分,“宋公子倒是好些日子没过来,怎现在来空?”
宋普礼貌地道:“前些时候身体不适,家里不让出门,说起来黔先生如今说到哪?”
老板笑眯眯道:“宋公子好些日子没来,前几天鬼面将军已经说完,如今黔先生说故事叫做蓬莱求仙,您来还正是时候!”
说着,
宋普愣,连忙道:“那们去歇息,看看,啊!那边有个酒楼,陛……少爷,还记得上次和你说酒楼吗?那儿有个说书先生,说故事特别好听,如今还早,说书先生肯定来,正好可以赶个场。”
澹台熠见他那黑亮眼又落到自己身上,心里满意,只是脸色仍然很不好看,“孤怕脏孤耳朵。”
宋普露出为难神色,“那少爷想如何?”
澹台熠微抬下巴,淡淡地说:“既然宋卿喜欢,孤便勉为其难听听看罢。”
宋普这才笑起来,“少爷也许也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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