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知道,别念。”陆鸣捂着耳朵。
“全部都没有。”梁晔生说,“你怎想出这些选项,还让在后面选是否,晚上把它放到你房间去?这是要打分吗?”
“你自己说得那严重,当然要做好心理准备。”陆鸣说。
“这最后是什?其实是陈訾资深粉丝,天天在网上骂鹿山和陆鸣本人,为什还有这种选项?”
“这不严重吗?”陆鸣反问。
人会因为爱做出冲动之举,可也会被爱束缚手脚。
但躺在床上,也总睡不着,陆鸣索性坐起来,开电脑,开始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他写堆,等回过神来,都已经凌晨。陆鸣用家里打印机把写东西打出来,开门出去,梁晔生已经回房睡,不管什事,第二天总要上班。陆鸣走到玄关处,把几张a4纸放在门口定会看到地方,他也再看遍,问问自己能接受选项有哪些,看得有些困,又觉睡到天光。
是梁晔生电话把他吵醒。
“还等会儿,”梁晔生说,“以为到这个点你已经醒。”
协议那里还留着吗,不会又要收费次吧。
“人家晚上不上班。”梁晔生说,“明天白天,也不会去。”
他可不想再去那个地方跟陆鸣再来次财产分割。
“那你开始就别他妈骗啊!”陆鸣是真觉得头痛,“你等做做准备,再告诉吧。你真不需要心理咨询吗?认识个人,好像是心理学博士,觉得还是帮你联系她吧。”
那倒是真不必,梁晔生很确定小L老师不是什心理学博士,甚至是个连资格证书都没有骗子。
“……”
“好吧,反正都没有。”陆鸣总结,“已经发挥想象力,把能猜到事情都放进去。既然都不是,那应该也不是很严重吧。你
平时这个点确醒,昨天晚上睡太晚,才会导致这种情况。陆鸣被吵醒,又想起昨天事,语气就有些不好:“干嘛?”
梁晔生说:“交你留给作业。”
陆鸣不是很想亲耳听到答案,但梁晔生已经念起来,甚至声音有点莫名愉快:“是否在外面有私生子?否。”
“是否重婚?否。”
“是否得……”
“陆鸣。”看陆鸣又要转身去客房,梁晔生在背后叫他名字。
陆鸣还是没忍住应声,又觉得自己简直脑子有坑,连不理会梁晔生都做不到。
梁晔生说:“你想听,随时告诉。”
“但不可能离婚。”他又这补充。
陆鸣想,他妈,怎这人做错事还这理直气壮,偏偏他还不知道怎反驳,说他定要离吗?他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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