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
衣服被脱下来
，换上以前睡衣。刚从演出现场出来时那种身上黏糊糊感觉也没有，他明明流汗，还被别人也泼些饮料酒水……
“不睡吗？”梁晔生问。
“
今天跟你说事，你还没答应。”陆鸣说。
“你没有说清楚你需求。”梁晔生却这
讲，“不知道该答应你什。”
陆鸣觉得梁晔生在明知故问，可是他现在很弱势，他既不想，也没有多余钱再去找
次小L老师。
那会很败兴致。
“给你留联系方式。”梁晔生说，“你不用去医院。”
陆鸣却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梁晔生在说什。
“们还可以吃下顿饭。”梁晔生很耐心地说，“吃猪头肉、吃火锅、吃路边摊都可以，你想让给你看牙也可以。”
陆鸣回应却有些迟钝，他只是“哦”声，菜这时候端上来，是陆鸣喜欢，他用筷子夹起来，停半秒，居然放到梁晔生碗里。
生随便点，今天他请客。说得十分豪气，如果不是菜单上最贵菜价格都没有超过200元，梁晔生还以为自己在吃米其林三星。
陆鸣说：“其实找你是有事情……”
当然有事，梁晔生又没有瞎，看得出来陆鸣在追他，虽然好像路数有点奇怪，却也达到奇怪效果。
“有个朋友，他想去看牙，不过好像你们医院号特别难挂，他抢好几天都没抢到，怎才能挂到号啊？”
梁晔生愣愣，说：“他是具体想看什，是需要补牙吗，还是正畸、种植？或者是有牙周病，还是想做美学修复？”
然后又给自己夹筷子，低头开始吃，咀嚼着却又不小心被呛到，眼泪都咳出来，端着杯子喝水。
喝到半，他才突然问：“那想追你可不可以。”
梦就停在这个地方，然后就是黑屏，陆鸣在梦里等很久，始终没有得到答案，非常愤怒地被梁晔生摇醒。
梁晔生说：“吃药再睡。”
梦里喝水，醒过来居然还要喝水，陆鸣把药吞下去，但并没有马上再睡过去。
陆鸣实在回答不出来，梁晔生却在对面等他答案，他只好说：“其实没有朋友要看牙。”
他谎言，总是维持时间很短。
“就是不知道这次见面，有没有
下次。去医院就……看得到你，而且是你说嘛，人要定时去做洗牙。”
梁晔生倒确可以做，洗牙拔牙这些工作，都是相当熟悉。但是他并不是很想在医院里跟陆鸣约会，陆鸣挂他号，来他门诊，他看着陆鸣发亮眼睛，可门口还有人敲着墙：“什时候到啊？怎这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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