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是不是以前不该跟梁晔生说:“这下行吧?”这种话。
比如梁晔生说跟他结婚是因为爱他,那现在呢?
比如他绿帽子到底是谁戴?
又比如……
陆鸣撑着手臂坐起来,看看现在时间,给梁晔生发条无聊至极消息。
但似乎陆鸣这点点进步,也让梁晔生感受到。梁晔生问:“没休息好?”
陆鸣嗯声,已经走进宾馆,跟前台说:“要个单人间!”
他声音说得很大,把前台吓跳,陆鸣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礼貌,很不好意思地冲着前台笑,指着手机小声对前台说:“老婆。”
前台倒是明白过来,反正也不是撒谎,便也重复说次,陆鸣很得意洋洋地把手机按在脸边:“这下你……”
陆鸣突然卡住,他总是想到什就说什,现在却会停下来,停下来想梁晔生听到他说话反应。
街头斗殴风险,毕竟看守所里榨菜,他其实也并不想再吃第二次,还有可能要被陈狗抢走半包。
“出来!”树荫下,徐鸥兴奋地用拳头锤在陆鸣后背,让昏昏欲睡陆鸣清醒过来。
陆鸣龇着牙,想杀徐鸥送给陈狗算。徐鸥这手劲够大,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却又不能让徐鸥轻点,因为他现在不是牙疼,而是不能说出来地方。
又痛又累,他昨天被搞得根本没睡几个小时,他身狼藉时候,梁晔生却连衣服都没脱,不知道是在上床还是上班。好在是徐鸥和陈訾对,他们其他人在旁边看就行。
半小时后,陆鸣打个哈欠,站起来往外走,场内太吵,还在放歌,他到外面去接梁晔生打来
“你吃午饭没
但陆鸣又不太擅长转移话题,他只好开始又聊篮球:“就和那个你听过独狼打!朋友输成狗!”
如果赌注算是陈訾给徐鸥做歌话,等陆鸣觉睡醒,他大概就要失去半工作。陈狗真够行,陆鸣第次见到徐鸥输成这样。
“到房间,要睡。”陆鸣宣布,“跟你这种上班人不样,可以大白天睡觉。”
梁晔生好像是笑,上班人果然很忙,立刻就挂电话,让陆鸣躺在他单人大床上发呆。
陆鸣在想很多事情。
电话。
“在干什?”梁晔生问他。
“哥们儿在打篮球,”陆鸣快困死,“准备去开个房。”
他说完就意识到好像说错什,梁晔生那边瞬间安静,然后陆鸣又马上补充:“去开个钟点房睡会儿,他们这篮球时半会儿打不完。”
他还想说个人睡,但是显得简直此地无银,还很怂,又还会想自己干嘛这紧张,很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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