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浩被费澜看着,嘴角都不敢扯下。
叶令蔚早上自己穿衣服,他低头拉拉链时候,费澜就帮他把头发梳,导致费澜自己最后手忙脚乱换衣服。
司机稳稳地停在校门口,群人拎著书包往自己教室飞奔。
踩点到教室。
他们刚坐下,两个监考老师就拿着保温杯和试卷进来。
陈丰宝最喜欢搞他那头发,之前染成绿,后来染回去,又弄个锡纸烫,比渣男还像渣男,然而在没有打理情况下看起来,很像爆炸头。
高临浩是个毛寸,他笑得前俯后仰,嘴里牛奶都差点喷出来。
最后不小心瞥到叶令蔚头发,愣住,“为什你头发点都不乱?”
叶令蔚啃着面包,“梳。”
“你还有时间梳头发?裤子都差点没穿上!”
“高临浩呢?”
“楚然胖子为什也没来?!”
而在另边费家。
样起晚陈姨楼上楼下慌张大喊。
“起床起床,快点,今天不是还要考试吗?昨晚就说你们玩得太晚,学生怎能喝酒呢?还那晚睡?”陈姨挨着敲门,厨房里阿姨已经把早餐全部端上桌子。
费澜把卡拿在手里,眼眉低垂,“觉得这个礼物有点烫手。”
叶令蔚点头,深以为然,“也觉得太贵重。”
费澜,“”-
第二天要上课。
要考试。
年纪比较大那位老师,边分发试卷,边笑话道,“知道今天考试,有些人还卡着时间来,跑那快也不怕摔跟头。”
有些人,很明显是指哪些人-
相比较于上次考
费澜在旁边,打个哈欠,头发乱糟糟,“梳。”
“”
叶令蔚还是在啃着面包,然后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费澜头发不长,但睡过晚,到底是有点乱,加上昨晚睡得晚,费澜又有点起床气,配着这不羁发型,戾气横生。
也就叶令蔚敢笑。
窗帘被拉开,日光刺眼,叶令蔚就往被子钻,被费澜揽住腰拖出来,“考试。”
考试?
考试!
群人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从楼上下来,只有费澜和叶令蔚,慢慢悠悠,不慌不忙,陈姨给每个人手里都塞面包和牛奶,看见后边两个还在晃荡,急得跺脚,两个人也不闹,赶紧跑。
陈丰宝扒拉着自己头发,“发型,发型!”
本学期最后次月考,下次就是期末考。
考试当天没有早自习,考试时间为八点,许多人提前两个小时就到,教室里读书声朗朗,暖气呼呼吹着。
而班几个位置还有五班两个位置,始终空着。
“费澜还没来?”
“叶令蔚也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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