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费澜舔了舔唇角,“等你身体好了,哥哥给你睡。”
绿灯亮起,费澜毫不费力的载着叶令蔚往前去,义无反顾。
两个少年的背影,年轻又蓬勃。
一医院楼顶鲜红色的十字架富有庄严感的伫立着,它在无声的向每一个患者起誓:我将为生命为医学无偿奉献终生-
叶岑第二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会议涉及申城几大家企业集团,其中得益最大者是叶祖闵旗下的产业,但叶岑如果不在,这
费澜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围巾,虽然还只是秋天,天空中也挂着太阳,但他还是给叶令蔚严严实实的裹上了围巾,把他校服的拉链拉上最顶上,但他的身体,却还是挡走了所有的风。
医院离学校不远,穿过几个红绿灯就到了,现在也不是高峰期,路上的人流并不密集。
叶令蔚抱着费澜的腰,手指开始不安分,上上下下到处乱窜,摸得费澜呼吸都乱了。
在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费澜按住叶令蔚的手,轻轻捏了捏,“叶令蔚,提醒你一下,现在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对象。”
“哦,”叶令蔚眨巴两下眼睛,“那又怎么样?”
,“我跟您没什么好说的,您应该还记得,您把我赶到一班那天晚上,我说过什么吧,我说您会后悔的,您说您等着。”
“您后悔了,不是吗?”少年白净的脸上出现报复般的恶劣的笑容,张娴看见了,莫名的生出了些寒意。
“我很抱歉。”张娴无力解释,发现自己怀孕过后,她心态改变了很多,也开始慢慢理解老师跟她说的那些她以前不赞成的大道理。
叶令蔚一哂,没再继续跟她说话,下楼了,张娴在那场凄惨的人生中,也是不可忽视的角色。
凭什么呢?她能过得这么好?
“如果我是你哥,我这么做我只会阻止你,”费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我是你对象,我会睡了你,明白吗?”
良久,费澜没听见身后人说话,还有半分钟才是绿灯,费澜听见叶令蔚终于说话了。
“费澜,你转过来。”少年的声音清朗又理直气壮。
费澜有些无奈的扭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拉住衣领扯得低下头,叶令蔚十分霸道的吻住他,然后退开些许,说道,“应该是我睡你。”
“”
叶令蔚呼出一口气,看见了空气中飘着白色的烟雾,神色阴郁的垂下眉眼。
直到看见等在校门口的人。
费澜扫了一辆自行车,他把书包挂在前边,一只脚踩在地面,一只脚踩在脚踏板上,拍了拍后边的车座,“今天我们骑车过去。”
叶令蔚跑着过去,风把他的衣角掀得翻飞。
他们都知道这场手术的风险,术后的风险,但他们都闭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