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澜直没说话,他低着头,把校服袖子慢慢挽起来,解开绷带,高临浩看下四周,直接站到桌角给挡住,同时庆幸叶令蔚还没回来。
小手臂上有道六七厘米长利器所划口子,结很薄痂。
伤口天要换两次药,早上出门太早,就只能在学校,陈丰宝觉得去洗手间更保险,但洗手间人更多,于是高临浩提出用他挺拔身躯为澜哥遮
高临浩没搭理他,他从抽屉扯袋子药塞到费澜课桌里,“澜哥,早上在药店买双氧水棉签,还有碘伏,你记得用。”
他说完,骂句,“艹,原松他丫。”
陈丰宝摆摆手,脸上还贴着创口贴,“要不是撞见,谁能想到他带着群人蹲路上,他也是不怕事儿,欺负个有心脏病,low不low啊?”
李敬,“你不懂,这种人通常心理上有问题,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啊,爱”
他爱情两个字,分贝扯得越来越高,却因为被费澜警告般扫眼后,调子降得太快,听起来像只被掐住喉咙公鸡。
什。
叶岑心里升起怒气,他是在会议中接叶令蔚电话,手机是静音,放在旁,叶岑见屏幕亮,看是叶令蔚打过来,虽然说考虑会儿,但还是让大家先停下,接叶令蔚电话,结果就是家长会这种微不足道小事儿?
值得?
叶岑不知道叶令蔚怎就变成这样,阴晴不定让人头疼模样,他其实从未关注过叶令蔚成长,除知道他内向性格以外,具体是怎样,他并不太解。
他以为叶令蔚是叛逆期到,开始闹腾。
高临浩到现在还挺后怕,他想到原松说,他就算不动手,叶令蔚那病秧子,不需要他动手,再说,说是他干,证据呢?他只是心脏病发,意外啊。
“要不是被们撞见”高临浩不再敢想下去。
确,如果叶令蔚出事原因是心脏病发,谁能够想到原松头上。
没有人能够想到。
因为叶令蔚很容易就能死去,只要是因为心脏病,那就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所以原松才敢这般有恃无恐。
从在爷爷生日宴上,叶岑就发现,也有预感,叶令蔚要开始捅娄子,并且不会是个,也不会小。
“大哥,挂,大哥再见。”叶令蔚通知电话那头男人生后,直接挂电话,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他抬眼,就看见陈丰宝和李敬趴在窗台上,严肃在说着什,陈丰宝严肃起来,还挺能唬人。
怕打扰几个人,叶令蔚准备先在走廊站会儿。
现在是李敬在说话,李敬推下鼻梁上眼镜,说道,“人性,唉,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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