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对叶令蔚,就只有一个义务,对方不乐意,他也乐得自在。
叶令蔚看着叶岑摔门而去,眼神暗下来,他要让这些人,都因为愧对原身而夜不能寐,而都来恳求他的原谅,而不是诸如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施舍。
蔚。
“很多啊,”叶令蔚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帮着原身数,“偷藏我的作业本,老师让我坐垃圾桶边上,同学朝我身上扔垃圾,背地里叫我病秧子啊,很多很多的。”
很多很多的,他受了很多很多的委屈。
叶岑的角色彻底的冷了下来。
但叶令蔚却抢在他开口之前说,“但我不要你帮我啊,你帮我又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你帮我是因为我姓叶。”
叶岑皱眉,“这有什么不一样?”
叶令蔚声音的脖子柔软的垂下来,盈上一层月白的光,“不一样。”
长大了,叶令蔚长大了。
尽管他现在依旧瘦弱单薄,看起来似乎还是那个动不动就躲在房间里的小男孩,但叶岑却莫名的察觉到,叶令蔚在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两个人中间像隔了一层厚厚的透明玻璃墙壁。
叶岑被气乐了,他站起来,叉着腰,在客厅走了几圈,最后气急,“你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