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亿手指挨着羽毛块送,“可能再过好几年,你还能看见小羽毛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
它笑
赏南和宁亿抵着膝盖,风从悬崖空荡对面吹过来,宁静安逸,赏南抬手准备把鸟羽揣进包里,他脖子上还残留着吻痕,放东西时偏头,明晃晃地出现在宁亿眼皮子底下。
“组长,你老是老,可味道还是很好。”宁亿眸子漆黑片,他手掌贴上赏南颈侧。
赏南漠然地抬起头,“你如果不会调Q,可以从你后面跳下去。”
“再说,比老,谁能比你老?”赏南又不是不知道脚底下这颗小行星已经十几亿岁。
“那不调。”宁亿手掌立马从赏南颈侧转到颈后,他人则扑过去,直接将赏南扑倒在草丛中。
微有些痒意,“就说地上捡。”
赏南不是特别会水,再说这深海,会水也没用,他握着羽毛,在宁亿斜后方坐下,看见宁亿坐在前面,他比较有安全感。
坐下后,赏南用扫描仪将初恋鸟羽毛扫描记录,并且问宁亿,“它们平均寿命是多少?”
“卵生还是胎生?”
“鸟应该都是下蛋吧?”
他在上方垂眼看着赏南,“组长,你用后背紧贴地面,就能感受心跳声。”
那根羽毛在赏南用心去感受地面以下感觉时,被宁亿重新取出来,柔软温热触感靠近身体那刻,赏南立刻不可置信地看向宁亿。
“组长,”宁亿手臂从赏南后背穿过去,他将人把抱起来,抱到腿上,那根鸟羽已经自动没入半支,“你猜它为什会叫初恋鸟?”
“名字其实是回来后取,因为这种鸟呆尝到情人味道,就会夜夜啼叫,干渴难解,不分雌雄。”
“它们羽毛味道很重,可能你闻不太出来,但是它们彼此鸟羽能在对方身上长留不散,如果被迫分离,它们味道会在彼此身上停留长达三年之久,以此来避免其他鸟窥伺。”宁亿不紧不慢地送,“它会融化,融化之后停留时间便会更久。”
“五十多年,胎生,它们不下蛋。”
宁亿转过身,他盘腿坐在赏南面前,目光细细密密落在赏南脸上,两个月时间,眨下眼睛时间,它真希望组长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他低头看看自己早就过时夹克和牛仔裤,时间过去十七年,放在过去,这不过是它打个盹时间,但组长却瞬间老许多。
或许人类感受不到,但是宁亿却能感觉到赏南与二十多岁时候差距,各方面……比如,他昨晚以为组长再怎都能挨过三次,结果第二次结束就昏过去。
它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流逝,每秒,组长,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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