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辛苦你。”翟青渔声音在赏南耳边响起。
“不辛苦。”赏南几乎不敢扭头去看翟青渔脸色和眼神,在这种场景下,换成是自己话,只会厌恶自己无法站立双腿,存在却没有任何正向作用东西,却保留着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翟青渔他是个残废功能。
像把匕首,永远地扎在翟青渔心脏里,碰就鲜血如注。
“好,”李七栋满头大汗地关上后备箱,小步跑到赏南旁边接手翟青渔。
翟青渔垂着眼,他今日头发打理过,因为是正式展出,所以他也穿着身正装,宽肩窄腰,打着红白条纹领带,气质疏离冷淡,却又不缺长年被山水沁润温和与从容。
他搓澡。
而赏南则在周三那天和翟青渔起去看花卉展,李七栋随行。
“赏南同学,帮扶下翟先生吧。”李七栋直都是这称呼这两人,因为赏南是大学生,因为翟青渔比他要大几岁,他更加不是翟青渔长辈,叫不出小鱼,也更加做不到和赏南样叫青渔哥。
赏南肩上斜挂只大水壶,太阳灼烈,他脑门和鼻梁已经沁出小汗珠,听见李七栋求助,他把水壶往后背甩,“怎帮?”他没照顾过残疾人,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伸。
李七栋在工作上面耐心无穷无尽,他站在翟青渔坐着轮椅后面,拉着赏南左手腕放到翟青渔腰左边,拉着他右手腕放到翟青渔腰右边,接着又说:“你再站得离翟先生近点儿,半蹲比较好用力,等会你就把翟先生抱起来,让翟先生靠在你身上,先把轮椅放到车上。”
此时,他头发落下来几缕,看起来有些狼狈。
车门关上,赏南想想,跑过去,扒着窗户
赏南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李七栋不先把翟青渔抱到车上再去搬轮椅,而是让自己这个非专业人士帮忙,他手底下是翟青渔温热坚实腰,肉没有松松垮垮,反而好像还有肌肉线条在往腹部走样子。
“好,赏南同学,你把翟先生抱起来吧。”李七栋挽起衣袖。
赏南微微往下蹲点儿,双手在翟青渔后背扣住,翟青渔体重比赏南自身体重要重,哪怕只是倚靠,赏南都忍不住往后退步。
怕摔倒,赏南将翟青渔抱得更紧些,他闻见翟青渔身上股很特别味道,就像第天进山,山谷里风裹着无数野花野草味道。
翟青渔双腿无法站立,也无法给赏南提供任何帮助,他全部体重都压在赏南身上,他目光黝黑地注视着赏南身后草地,和赏南贴得极近胸膛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心跳,还有对方因为炎热和吃力而越来越粗重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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