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蔓清松口气之前,他手探到脑袋后面,“脑袋后面疼。”
李蔓清表情顿时就变得紧张起来,连眼泪也止不住,她抱着佑茗,脑袋靠住佑茗肩头,“都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怪妈妈没用!”
佑茗不知道已经听妈妈说过多少遍这两句话,他轻声问:“那妈妈你明天会带去医院吗?”
“去,”李蔓清抬起头来,她看起来像是把佑茗当救命稻草般,手指都不是很敢肆意去触碰佑茗,她哽咽着,“都是对不起你,如果不是,你爸爸也不会变成这样,本来你也可以过像小南那样生活,都怪,毁这切。”
每次被打后,妈妈就会哭着说这样番话,佑茗无动于衷地眨眨眼睛,“妈妈,你太可怜。”他触手出现在李蔓清单薄得后背,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锤得汁水四溅,被锤得变形,直到被锤成张饼状东西。
打人也会累,佑有财揍李蔓清二十来分钟,酗酒又令他体虚,他满头大汗地撑着墙,目光阴毒地看着已经看不出人形李蔓清,恶狠狠说道:“李蔓清,这是你欠,你欠。”
说罢,他后腿几步,步伐摇摇晃晃地在房间里走圈,捡起地上空酒瓶,准备离开佑茗房间。
站在门口时候,他用酒瓶敲敲房门,“酒没,明天记得打酒。”
佑有财丢下这句话之后,回去客厅,而蜷缩在黑漆漆卧房内母子两人依旧动不敢动。
儿子这样小,却这样懂事,李蔓清心底愧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她心脏都揪成团,只责备自己无能与软弱,连个安全安定生活都无法给小茗。
脸上痛感很快消失,佑茗看着李蔓清扶着门慢慢走出去,说句妈妈晚安,门被关上后,佑茗带着满脸伤
直到听见佑有财呼呼啦啦往嘴里刨饭声音,佑茗才慢慢放下抱着头手臂,从地上爬起来,靠着桌子腿,言不发地看着墙角里李蔓清。
李蔓清忍着双臂疼痛,颤抖着手指把脸上头发往脸两边扒,露出张已经看不清五官脸。
她全身无处不疼,佑有财打起人来不管不顾,不管是肚子还是肩膀,都难以逃过佑有财拳头。
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靠撑着墙才能走到佑茗身边,她在佑茗身边慢慢蹲下来,手指去抚摸着佑茗脑袋,“是不是撞到头?疼不疼?妈妈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佑茗摇摇头,用手背擦掉嘴角血,嘴里咸腥味也被他咽下去,人类很难对它本体造成伤害,但是它人类身体很不经打,他想以人类身份继续活着,他还没实现和赏南起玩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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