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闪气恼地踹脚铁笼,地下室立即又响起阵尖叫和哭嚎声,他忍着把这几人砍成肉酱冲动,拎着镰刀大步朝他神父走去。
怀闪看起来气势汹汹,眼睛还保持着之前血红,浑身戾气也还未收尽,赏南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看见赏南后退动静兔免当即就想下去帮忙——他以为闪闪疯红眼,连神父都要伤害。
可眨眼间,神父腰就被揽住,神父被把带回去,扬起来白色发丝紧随其后,在空中划过几道令人紧张不已弧线。
怀闪把赏南把抓进怀里,将脸埋进赏南温热颈窝,浑身气息逐渐变得温驯,他瓮声瓮气回答着赏南刚刚问候:“神父,您别担心,很好。”
,赏南也知道是怀闪干。
他看向地下室内,这面积要比他神父小堂地下室大多,但怀闪地下室中只关着三个人,他们笼子现在都已经变形,上面全是镰刀砍下去刀口和好似野兽留下齿痕。
赏南眼就看见正在用镰刀砍着笼子玩儿,头发凌乱怀闪,怀闪眼睛血红,满脸兴奋,砍到兴起就扑上去抓着笼子疯狂撕咬,听见笼子里囚徒恐惧尖叫他看起来就更加兴奋。
身旁兔免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悄然离开,但地上有影子,兔免站在墙后台阶上。
看着这样怀闪,赏南丝毫不觉得害怕,他甚至鼻子酸,这本不该是闪闪,14在来路上,将得到第手资料交给赏南。
在学校拿尽荣誉学霸,富豪家中小少爷,有美丽优雅母亲长姐和温和敦厚父亲,还有可爱又讲义气朋友们,他本应该有着大好未来,他家人也是——怀闪家人也都被处死得干二净,教会他们有合情合理理由。
他们都死,死光,留怀闪独自留在这个如同炼狱般世界上,看着满身疤痕兔免,哪怕已是宛若神灵般死神,他依旧痛苦不堪。
“怀闪?”赏南轻声唤对方声。
黑发青年在听见赏南动作后,动作猛然顿,他抬起眼,眼珠子转转,确认是赏南后,他抹把脸,理理衣服,烦躁地抓几把头发,“神父,您来怎也不说声?”从他动作之中,居然能看出几分自己丑态毕露不自在。
“主教,您还好吗?”赏南手指虚虚地将自己袍子抓在手里,他不害怕怀闪,但是怀闪阴晴不定,容易做些他开心但别人不开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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