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捧着杯子,不知道该怎和童喜说,“是真喜欢他啊。”
“人鬼殊途!”童喜再次说道。
“喜仔,”赏南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走到童喜身边蹲下来,拍拍对方肩膀,童喜抬起头来,皱眉看着赏南,赏南指指门外,“外边坐着,本该是江鲫。”
“什意思?”
童喜不笨,他慢慢扭头看着江鲫,想道和江鲫长得模样江临,甚至那些和江鲫模样小动作……
字迹潦草,童喜只认得出字迹比较规整——写全是“江鲫”。
江鲫名字太好认,第二个字笔画太多,大堆。
“呐,给你。”童喜面色不改。
他去接水,眼睛不停往江临所在方向瞟,水杯接满之后,他忙不迭地往次卧跑,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知赏南江临在写江鲫名字,为什?这是为什?他们果真是双胞胎吗?
童喜砰砰跳心脏在推开门看见江鲫弯腰在亲赏南时候直接停止跳动,他表情从惊恐变成恍惚,不确定地重新开关门次,江鲫已经盘腿坐在地上。
“江临夺走江鲫身体!”童喜恍然大悟,只不过担心外边人听见,他将音量压得很低,脸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气氛而通红。
赏南简单地向对方解释遍。
童喜能听懂,只是他暂时还没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赏南和江鲫,回头看着次卧门,仿佛透过这扇门就能看见外边江临。
所以江鲫才会在这套房子里,所以江临那天晚上才做不出来那道题,所以江临脸色越来越不好,因为江鲫状态越来越好,他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个,这个人只能是江鲫。
“刚刚出去给你接水,刚好碰见江临在发脾气,他把这几天写发言稿都丢在地上,帮他捡,发现其中张纸上面写都是
童喜关上门,“那个,刚刚看见,不是幻觉吧?”他把水递给赏南。
赏南坐起来,捧着水杯饮而尽,他没瞒着童喜,“不是。”
“,天!”童喜连喊都喊不出声,他只能低声呐喊,然后本正经地看着赏南,“你疯吗?”他甚至不介意江鲫就在现场,“他再好他也是个鬼,他不是人,如果他是为抢走你身体,如果他以后不喜欢你就害死你,你怎能和只鬼在起?”童喜是真关心赏南,他们和江鲫关系再好,哪怕能同生共死,可和情侣之间到底是不样,情侣实在是太亲密。
江鲫微微歪着头,看着童喜,“会对他好。”
“你滚。”童喜把自己摔在地铺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埋会儿又自己钻出来,“人鬼殊途,你们是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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