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喜和他爸妈长得很像,他爸妈也是人高马大,气势十足。反观赏南家,都是斯斯文文,温柔秀气,所以两家人才能凑到块儿玩这多年。
赏南妈妈牵着赏南手,看会儿他,又去看童喜,皱眉道:“你怎点事儿都没有?”
赏南:“……”是亲妈吗?
童喜正在被他妈往脸上使劲搓药,他疼得呲牙咧嘴,还要帮赏南说话,“前段时间那群人就堵过赏南次,他挨好顿打,因为们看见他们打劫个校友,帮那校友说几句话,结果这群人就直咬着们不肯放口。”
“这是社会上人,你们早该报警,”赏南爸爸不赞同地看着两人,“你们过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遇到这类事情不要强出头,不要逞能……”
他们继续往前走。
江鲫眸子像片湖,和童喜平时眼睛是不样,童喜朝气蓬勃,人又单纯耿直,所以江鲫上童喜身,赏南立刻便能分辨出来。
“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想冷静几天,”江鲫捏捏赏南手指,“不然,怕自己把堂哥吃掉。”
赏南撇江鲫眼,江鲫说这些话时候,表情很平静,坦然自若叙述语气,说明它并没有把吃掉个人当作是什不得事情,但他知道这是不可为。
“现在呢?”
“哎呀哎呀你能不能闭嘴呀,”赏南妈妈用包包打爱人下,“你能不能别这唠叨,小南和喜仔也是帮助同学嘛。”
两对夫妇在家里没待上多久,就拉着两儿子带着律师直奔派出所,赏南爸爸坚持认为这是抢劫不成而导致蓄意谋杀,这可比普通打架斗殴性质药严重多。
纹身哥行人也就二十来岁,比赏南他们大不多少,平时干也不是什惊天动地大恶事,顶破天偷鸡摸狗抢点学生零花钱。看这是要坐牢架势,立马开始互相推卸责任和求饶。
赏南看着他们鼻涕眼泪糊脸,没觉得有什可怜,昨晚如果不是江鲫,童喜估计半条命都没,而开始如果不是江鲫,他早被扒衣服丢大街上去。
他们哭,只是哭自己倒霉,哭自己运气不好,哭坐牢可怎办,并不是因为知错而哭。
赏南想告诉他别着急,黑化值越低,属于他东西都会慢慢回到他手中,可这不是能随便告诉他人事情。
江鲫嘴角弯起个诡异弧度,“他是堂哥,不能吃掉他,要对他好。”
赏南:“……”.
童喜过十八年以来最混乱个生日。
两家父母从家里风尘仆仆赶过来,童喜他妈看见童喜那肿成猪头脸就哎哟哎哟直叫唤,他爸也拍着桌子,“枪毙!败类!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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