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正要开口回答,黑板被突兀地敲两
来来回回好几次,赏南被他扰醒,面无表情地看着童喜,“你是不是……”
看见童喜脸上似笑非笑,赏南后面话,硬生生给咽下去,他看着对方,试探性地喊道:“江鲫?”
童喜这段时间瘦些,不管他怎吃,只要江鲫使用他身体,那就定是消耗大于摄入。所以童喜五官轮廓也比之前清晰明显不少,连眼睛都比之前大。
所以只要江鲫出现,那变化就更明显。在之前,童喜脸上出现这种神情会显得违和,如今可能是因为他瘦些,违和感也轻许多,但也仍能很快分辨出什时候是童喜,什时候是江鲫。
此刻就是江鲫。
这久话呢!
童喜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走,赏南也大大松口气,他松口气原因不是童喜不再纠结自己牙缝有没有被塞肉,而是发现那两个人夫妻没有报警。
他倒不怕警察找上门来,只是应付这些太麻烦,他自己倒无所谓。复读于他而言重要性不高,可童喜是无辜,他还要上大学。
上午课是语文和数学,他们从开始觉得光头上课有趣,到现在发现光头真面目后,把数学课奉为地狱课程。
因为光头题型千变万化,但他始终挂在嘴边句话是:“啊,们这个出题啊,万变不离其宗。”
江鲫趴在桌子上,用童喜笔戳戳赏南手背,“上课不可以睡觉。”
赏南打个哈欠,他困得不得,而且上课时候格外好睡,这点,不管他多大年纪,都始终坚信。
“你要听课你就听,但是别在童喜身体待太长时间,他早餐都吐出来,挨不多久。”赏南说着说着,眼睛已经闭上。
江鲫眼神始终锁定在赏南脸上,“这些早会。”
不愧是被榨干净还能残留可以养出三个状元风水江鲫。他口吻倒也不是得意和傲慢,就是很平静叙述语气。
“……”
赏南照例打瞌睡,光头开始对此是抱有意见,还主动报告给乔新,不过后来赏南表现得很好,不管是试卷还是解题,他都比别同学学得快,光头也就不说什——赏南同学睡觉,就代表他已经学会,睡吧睡吧。
他晚上确实没睡好,和已经习惯只睡五六个小时高三生相比,哪怕是童喜,他都比不,毕竟他早已经上过大学,再来过这炼狱般高中生活,哪哪儿都适应不。
手里笔不知道何时掉在地上,“啪嗒”声,很轻,没过多久,童喜弯腰把赏南笔拾起来,塞回到赏南手里。
过会儿,笔又掉,童喜又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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