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鲫小姨小姨夫没有虐待他,甚至对他比对自己亲儿子还要好。
“是啊是啊,”黑短衫老太从椅子上给自己点支烟,边摸牌边说,“老李家那外甥,要说,是真不像话……”她没说完,指指赏南,“跟你长差不多好看,但看着比你还要乖,其实就是个混账,从高开始,就在学校打架斗殴,三天两头请家长,成绩落千丈,老李家不知道给他擦多少屁股,给学校说多少好话,要是他小姨,早不管他死活。”
赏南:这说,江鲫还是个叛逆少年?
可草稿纸上那些全对题目,又怎解释呢?
红碎花老太摇摇头,“那孩子开始来时候还算听话,就是太内向,听他小姨说是从乡下来,没见
赏南抿唇笑,“感觉打牌很有意思,想学习下。”
几个老太太争先恐后教育他。
红碎花短衫老太:“学什学,你现在主要是学习。”
白蓝碎花短衫老太:“你们考试难道考打牌?”
黑短衫老太:“你哪家,以前怎没见过?”
老八十~”
赏南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些老头儿老太太在小区里扮演着什角色,有人吵架时候,他们就是观众和传播者,有什福利时候,他们就是投机者,总之,个小区里谁家出什事儿,那家人自己可能都还不晓得,他们却不知道从什地方已经晓得。
“喏,给你。”童喜揣给赏南根,他自己两根。
赏南撕开包装,“你不是减肥吗?”
童喜:“晚上不吃饭啊。”
“楼上301租户。”
黑短衫老太反应最快,“老李家嘛,他家房子装得不错,你多少钱租?”
虽然这不是赏南想听到答案,但赏南还是照实回答,“快四千。”
“不错,划算,老李家家都是厚道人,”白蓝短衫老太说,“他们对那个外甥都那好,可惜他外甥身体不好,从十二三岁开始就直看病吃药,老李家夫妻俩把好房间都给他住,自己儿子住仓库,但就这样,那外甥还是没留住。”
赏南咬口冰棍,觉得她们说和自己昨晚想象,有些出入。
“……”
“你先上去,在下边看会他们打牌,挺有意思。”赏南举着冰棍,为逼真,他还找个空椅子坐下。
童喜也没多想,天太热,热得他脑门疼,“行吧你看,先上去,你看会就回来啊,们还要刷卷子。”
“好。”
童喜上楼后,赏南还真就认真地看会儿老太太打牌,打完把,老太太收钱时候,才发现自己旁边坐个学生,她没有什牙齿,嘴巴是瘪,说话却利索清晰,“看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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