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白坐在驾驶位，柔声和赏南说着过几天天气可能会转凉，出门时最好要多穿
点。
“下周
要去首都参加个会诊，你在家不要乱吃东西，……”
“小白，们结婚吧。”赏南打断
对方，扭头笑看着虞知白。
他们直没有谁提起过这件事，虞知白与人类应该很相像，却也不曾提过，因为赏南没提，越像人类，虞知白便越不敢轻易提。
赏南想，他们早该结婚
，办场婚礼，请所有朋友都来做个见证，他们不再是彼此恋人，他们是彼此配偶，他们将互相扶持，恩爱到老。
没过多久，虞知白从电梯里出来，走过长长走廊，来到医院大厅，他眼就看见赏南，赏南也眼就看见他
虞知白比学生时代成熟很多，他还戴眼镜，气质更是斯文儒雅，但具体是否真近视，只有它自己知道。
他走到赏南面前，低头亲亲赏南眉心，牵着他手朝停车场走去，“同事介绍家餐厅，口味鲜甜，想你应该会喜欢。”
赏南点点头。
与此同时，14说声再见。
看着还像是十岁出头青年模样。
虞知白助理从电梯里跑出来，看见赏南，他忙过去说道：“虞主任马上就下来，他让过来告诉您声，让您再等等，等会带您去吃好吃。”
赏南：“……”让他等等能理解，去吃好吃这种话，就没必要和别人说啊。
助理走后，14出现。
[14:今天是最后期限，要下线，你走吗？]
车停在十字路口，正好是红灯。
虞知白露出纸人面容，血色唇将赏南唇液吮咬得红肿，他垂下眼，雪白眼皮挡住漆黑眸子，“新婚快乐。”
赏南：“……要领证之后才算结婚。”
纸人：“哦。”
·《纸活》完
赏南愣。
默然片刻，赏南回复对方，“再见。”
没过多久，赏南感觉不到14存在，对方下线。
车行驶在车流当中，下班高峰期加周末，每辆车都移动得很艰难。
回南坊晚上其实很漂亮，银杏树在盛夏彻底盖上层浓厚绿色，彩色霓虹灯映亮半边天。
赏南还是那个回答，“不走，们下个世界见。”
[14:你考虑好。]
都这
多年，赏南早就考虑好，他知道14是担心他，担心他个人应付不来纸人，担心他在这个世界受伤，但是留虞知白独自在这个世界，他不忍心。
“考虑好。”赏南坚定道。
14还没走，赏南能感觉到，却也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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