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赏南抓紧
被子，防备地看着虞知白，总觉得对方会再
次亲过来。
纸人微微歪头，面露疑惑，“那你为什
这看着
？”
赏南闭闭眼睛，又睁开，“这样可以吗？”他嗓子有些沙哑，有些像没有被绞碎冰块，做成冰沙，淋上草莓酱或者蓝莓酱。
纸人俯身不轻不重地舔赏南有些
赏南挣扎几下，甚至用手去推虞知白肩膀，虞知白掀开眼帘，他眸子漆暗片，比墨色更加浓重黏稠，简直可以吞噬万物。
赏南颤下，忍不住收回手，认命般地，慢慢闭上眼睛。
纸人唇冰冰凉凉，口腔和舌尖也是，侵入感极强，舌尖沿着口腔壁挨着轻舔遍，赏南觉得有些禁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往柔软枕头里深陷。
纸人手掌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直接将赏南从床上捞起来，赏南猝不及防被抬起上身，被人完全掌控感觉并不是那好受，赏南整个人都陷入慌乱无措和无法应对茫然当中。
赏南指甲完全无法抓伤纸人，他这样地切身体会到虞知白和张苟区别在哪里。
情不错，这边数据，也显示它最近情绪状态稳定特别多，想，应该是它注意力都从其他人转移到你身上，所以才会出现这样情况。]
[14:起码，它现在知道世界上还有比仇怨和苦难更加美好存在。]
赏南闭着眼睛时间门很长，但因为是装，而且装得不太像，眼睫毛直在抖动，他实在是挨不住，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这睁眼，他就整个人都僵住。
纸人脸离他特别近。虞知白不知道什时候站起来，弯着腰，鼻尖就快贴上赏南鼻尖。
赏南看着对方漆黑眸子，感觉自己说话声音都在抖，“你做什？”
也知道为张苟为什说虞知白可能会撕烂它。
张苟只是个容器，而像张苟这样容器，虞知白可以制作百个千个出来替代张苟，但虞知白只有个，纸人只有个。
虞知白觉得亲得差不多才放开赏南，赏南唇色被碾得艳丽，他表情怔然，直到侧脸被虞知白冰冷掌心贴上时，才猛然回神。
虞知白坐在床沿，眼神昏暗无比，但动作却是温柔，“你现在是男朋友，对不对？”
顶着如此具有压迫力眼神，赏南不可能说不，也没必要。
“你睁开眼睛，就当你考虑好。”虞知白说。
“什？”
“现在可以亲你吗？”
“可……”赏南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尽数又咽回去，他瞪大眼睛，看着虞知白近在咫尺脸。
唇上触感冰凉，柔软，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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